好吗?
好得夺走她的肾?
念笙有苦说不出。
她恶狠狠的瞪着徐母:“生死有命,姐姐已经换过一次肾,伤害过一个无辜的姑娘。多活这么些年,你们该知足的。”
徐母只会嘤嘤嘤的哭。
霍囿光精明的目光在徐母和女儿治之间来回端详,最后他告诉徐母:“大姐,你回去吧。我有些话,想单独跟我的女儿说。”
徐母以为他是要私下说服念笙,所以喜滋滋的应道:“好好好。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。回头我再来看你。”
念笙示意贡粒:“推她出去。”
贡粒悄声提醒念笙:“姐姐,你不是要问问那笔巨款的下落吗?”
念笙瞥了眼徐母,她听到贡粒的话,此刻已经慌的浑身都绷紧了。
念笙望着心虚的徐母,笑出声:“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迟早得吐出来。”
徐母脸色煞白。
贡粒推着徐母离开。
念笙走到父亲的病床前,刚才的凌厉消隐。此刻又恢复成温柔似水的模样。
“爸爸想跟我说什么?”
霍囿光沉默。
“如果是批评我对养母不敬,我改就是。”念笙自说自话。
霍囿光重重的叹口气。他忽然拉着念笙的手,声音很是嘶哑低沉:“慕慕,爸爸看得出来,她对你……很勉强。可她养了你,于情于理我们都该报答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念笙敷衍着父亲。
毕竟父亲不知全貌,才有这错误的指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