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笙冷哧一声,和左岸离去。
回到车上,左岸小心翼翼的问她:“总裁,真想要他的肾啊?”
念笙道:“他欠我的,都得还给我。不过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左岸额头冒冷汗: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。
几天后。
周宴礼让中介捎话:他愿意打五折将周宅卖给念笙。
念笙得到这个消息时,她有一瞬间恍惚。
周宴礼是寸利不让的奸商,怎么对她就步步退让了呢?
她想不出理由也就懒得想了。
她吩咐左岸:“你去收购周宅。合约签了后,你顺便找几个工人,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我搬出来扔进垃圾处理场。我要重新装修。”
“是。”
左岸出发了。
轰隆隆……
轰隆隆……
忽然破空而来。
眨眼间就是一场倾盆大雨,如撒豆子般从天空落下来。
地上很快湿了,低洼的地方积着水流。
这是开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雨。
就好像一个人受尽委屈屈辱的眼泪,在长时间的挤压后终于释放出来。
念笙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被冲洗得干干净净的树木花草,还有建筑物,她的心好像也淋了一场春雨,将她所有的爱而不得,所有的不甘委屈,统统带走。
她终于卸下一身负担,变得轻松自在起来。
一个月的时间弹指而过。
周宴礼和徐馨领取离婚证的时间如约而至。
徐馨和徐母早就在民政局等候着周宴礼的到来。
徐母再三劝说徐馨:“馨儿,你可要考虑清楚,你身体不好,妈妈陪不了多久了。你跟周宴礼离婚后,以后谁来照顾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