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白瞪他一眼。
这时候司桥笙却忽然出来了,坐在轮椅上的他,高冷疏离,矜贵清雅。
陆白和霍囿光都呆住了,两个人停止争吵。
司桥笙忽然抬手缓缓取下墨镜。
陆白看到司桥笙的脸顿时石化如雕。
霍囿光惊呼:“桥笙,原来里不愿意取墨镜的原因,是因为你长得和陆白几乎如出一撤。”
司桥笙道:“伯父,我没有骗你,我的眼睛不能见强光。”说完他又给自己戴上墨镜。
陆白心脏猛地一颤:“小笙,你的眼睛怎么回事?”
霍囿光“哼”了一声:“你这个父亲,缺席了他大辈子的生活。以后对他好点吧。”
陆白努努嘴:“霍囿光,不会说话别说。我儿子还年轻的很,我还有很多时间陪他。”
霍囿光不吐不快:“你没有多少时间陪他了。”
“伯父——”司桥笙出口制止。
霍囿光阴着脸离开。
陆白走到司桥笙面前,红着眼哽咽道:“儿子,对不起。爸爸错了。”
司桥笙叹口气:“走吧!”
陆白欣喜若狂:“你愿意跟我回家?”
司桥笙转回头,痴痴的望着那座孤单的楼梯。
目光往上,移到书房。
念笙和师眠在书房里,待她出来,她的世界该是另一副光景。
他已经打扰她太久了。
“嗯。”他点点头。
陆白反而错愕一瞬,没想到司桥笙如此乖顺的跟他回家。
他便推着司桥笙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