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笙很是懊恼,总觉白忙活一场。
司桥笙却忽然笑着安抚她:“并非一点收获也没有。”
念笙错愕:“哦,老爷子交代了什么?”
司桥笙道:“不是老爷子交代的,而是陆白交代的。”
念笙疑惑不已。
司桥笙仔细解说:“老爷子被关在禁地里的时候,我从没有见过陆白如此紧张他的身体健康?今儿却以身体健康为由,要闯进来阻断我和老爷子的交谈。”
念笙恍然大悟:“听你这么说,陆白今日的表现却是有些不同寻常。”
司桥笙的手指富有节奏的敲打着轮椅扶手:“陆家,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呢?”
念笙叹口气:“一个个守口如瓶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司桥笙悄然红了眼眶。他能够猜测到,母亲司虞生前定是遭受了许多不公平的对待。
念笙的手轻轻落到他的肩头,他难过,她也不好过。
司桥笙近段时间容易疲惫,所以念笙总是催促他多休息,多睡觉。
司桥笙不愿意忤逆念笙,所以除了查案的时间,他都愿意待在家里静息。
如此,以保证他的疾病进展缓慢。
可是现在,面对可能遭受过巨大委屈的司虞,看到司桥笙迫切想要为母亲陈情的心,念笙却说不出让他中断查案,注意休息的话。
“接下来,你想怎么做?”她轻轻的问他。
司桥笙激动道:“阿姐,我想见老夫人。”
念笙没有说什么,只是默默的将司桥笙推上车。然后驾车来到医院。
老夫人看到司桥笙,就好像看到宿世仇人,恶狠狠的瞪着他,骂道:“司桥笙。你怎么还有脸来见我?你把我害得不够惨吗?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,不就是为了调查你妈妈当年的死因吗?我告诉你,我确实知道你妈妈真正的死因,可我才不会告诉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