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爸爸,你快说说,你发现了什么?”
霍囿光娓娓道来:“我今天约了陆白去钓鱼。他原是不想去的,可我舌灿莲花,硬是把他哄出来。若是从前的陆白,每次叫他去钓鱼都是爽快的答应。”
“我们去了隆西湖下游区,这可是从前我跟陆白钓鱼的老地方。可是这次,陆白却非要我去上游。他好像压根不记得我们以前的钓鱼的地方。”
“还有,来到上游,他撒开鱼竿钓鱼,还说什么这里肉质肥美,钓的鱼可以拿回去红烧。可是以前的陆白都不会杀生,只会放生……”
念笙大惊失色:“爸爸是怀疑他不是——陆白?”
霍囿光定定的点头:“以前我和陆白情同手足,我们的感情好得不分你我。可是如今,陆白却为了商场利益和我屡屡争斗,我原以为是时间改变了他。今儿看来,怕不是时间改变了他,而是他根本就不是我那个赤胆忠心的兄弟。”
念笙浑身一软,耷拉在沙发上。
她不安的望了眼楼上司桥笙所在的房间,眼底是浓浓的怜惜。
“爸爸,这件事暂时别让小笙知道。”念笙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好司桥笙,不让他受到伤害。
可是霍囿光理智的告诉他:“慕慕,如果我是桥笙,我希望我能知道真相。”
念笙激动道:“我知道。爸爸,我会告诉他的。我只是得好好想想,怎么告诉他。毕竟,司虞已经是一个悲剧了,司虞的悲剧让小笙的身体受到重创。我不想陆白的悲剧再给他一次重创。”
霍囿光点点头:“你的顾虑是对的。起码我们得先弄明白,真正的陆白去哪里了?”
念笙忽然想起了什么,她猛地抬起头,激动道:“陆白是双重人格,爸爸,有没有可能,陆白还是……”
霍囿光盯着念笙的眼睛,道:“双重人格,都不是我熟悉的陆白。”
念笙便十分困惑。
霍囿光蹙起眉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怪异的地方。忽然失声而出道:“也许,陆白从他要放生的那一刻起,就遇到麻烦了。”
念笙脸色雪白:“放生?”
“那天他忽然让我多做好事。还讲了半天的因果循环,善恶有报……他以前可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者。”霍囿光道。
念笙联想起了那一场血祭,脸色更是透明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