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念笙在自己的卧室里,也不知为何望着司桥笙却发了呆。
司桥笙便也呆呆的回望着她:“阿姐,你今天这样盯着我好半天了。怎么,你在我脸上探索什么奥秘吗?”
念笙尴尬的收回心神,却凑到司桥笙面前,捧着他的脸看得更加仔细:“我就是想看看你,怎么长得那么好看?”
她其实探究的问题是,为何司桥笙和白毛怪长得那么像?他们真的是父子吗?
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,可是毕竟这种事情事关重大,不能靠猜测得出结论。
然后她就把爪子伸到司桥笙的头顶:“小笙,你的白发又多了。”说完还故作漫不经意的拔了一根。
“不如我帮你拔了吧?”
“阿姐是要把我拔成秃子吗?”周宴礼戏谑的笑起来。
念笙尴尬了,手里握着一根白发,笑得实在羞赧。她的意图太明显了。
“嘿嘿。”她笑得僵硬。
司桥笙啼笑皆非的望着她:“阿姐,你要我的头发,我自然会给你。你这偷偷摸摸的做什么?”
念笙只能尬笑。
她根本没有想好,如何向司桥笙解释,他可能有一个涉嫌命案的父亲。若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危险,不知会担心成什么样子?
可她又觉得不让这对父子相认,又十分残忍。毕竟属于桥笙的时间不多。属于陆白的时间也许也不多。
念笙脑子一团乱。
所以面对司桥笙的问题,念笙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小笙,我就是想留下一根你的头发,好好的保存它……”她开始胡编乱造。
司桥笙唇角都扬起来了。
念笙撒谎的模样太可爱,太明显。
“哦。这样啊。那行,你需要什么我都给你。不问理由。可以了吧?”司桥笙放过她了。
念笙舒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