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桥笙说完就果断挂断电话。
念笙困惑的望着司桥笙:“你怎么能答应她这么无理取闹的要求?你知不知道,梨冲的死,涉嫌的人可能是……”
你的父亲这几个字念笙最后没说的出来。
司桥笙疑心大起,却不动声色的解释道:“我纵容梨白举办一场风光的葬礼,不过就是安抚她的手段而已。就凭梨白一己之力,也是办不成的。”
顿了顿,司桥笙讥讽的笑道:“她手上没几个钱,就算凑到钱,能请来念经超度的和尚,可也请不来那些能为梨冲送葬的人。陆家的圈子,梨白挤不进来,没有人卖她的关子,到头来不就是一场独角戏罢了。成全她,免得她骚扰你。”
念笙抱着司桥笙:“你就是聪明。”
司桥笙摸了摸她的头:“那阿姐是不是可以告诉我,伤害梨冲的凶手是谁?”
念笙倏地松开他,眼底闪过一抹慌乱。
“石警官在竭力调查这桩案子,目前还没有眉目。”
司桥笙心里略微一沉。“哦,这样啊。”
中午,趁念笙午休时,司桥笙却拿出手机,给石警官发了短信。
“我想辅助你调查梨冲一案。”
石警官的消息几乎是秒回:“有大才子出马,这件悬疑满满的案子必然很快侦破。”
“现在把案件给我讲一讲?”
石警官把梨冲的死状的照片发给司桥笙,他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述着案件的过程:“梨冲是在陆家地下室受害的,凶手非常凶残,切割人体的手段非常独特……”
殊不知司桥笙看到梨冲和血祭近乎如出一辙的死状时,便想到自己惨死的母亲。气急攻心,一口鲜血吐出来。
他慌忙抬起衣袖擦了擦,可是愈擦愈多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他一边忍痛清理自己的血迹,一边不忘督促石警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