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下车跟了上去。
唇上还萦绕着那抹濡软的感觉。
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唇。
傅淮礼就是个怪人,讨厌我还偷亲我,厌恶我,还跟我上床。
说白了,他就是重色!
“哎呀,淮礼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我跟着傅淮礼刚到住的楼层,陆长泽便如获大赦般地跑了过来,带着他那阵哀嚎。
傅淮礼瞥着他:“怎么这么晚还没睡?”
“哎呀,睡什么睡啊,你赶紧去看看你那顾妹妹。
自从你没接她的电话,她就一直哭,哭到现在,我怎么哄都没用。
关键她身体不好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,我真担心她哭着哭着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闭嘴!”
傅淮礼忽然低喝了一声。
陆长泽赶紧闭上嘴巴。
“以后不要乱说,她的病会治好的。”傅淮礼淡淡地说了一句,便朝着顾青青的房间走去,看都没看我一眼。
待傅淮礼离开后。
陆长泽撇着嘴道:“我什么时候乱说了?那女人本来就得了不治之症,要死也拦不住不是?还怕别人说了?”
“不治之症?”我心惊地看着陆长泽。
陆长泽‘啊’了一声,说:“没,没啊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他说着就想开溜。
我赶紧拽住他:“你给我说清楚,那顾青青到底怎么了?”
“哎呀,我也不知道,反正淮礼把她从乡下接过来时,那女人就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。”
“乡下?”
我越发惊讶了,顾青青竟然是从乡下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