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无旁人,成溪儿便近身伺候他,衣带一点点从他身上褪去,露出他宽肩窄腰的紧致身材。
成溪儿脸颊微红,但目光触及他肩膀伤时,仍有忧色。
指尖轻轻抚上,她担忧问:王爷不疼吗
你以为本王王府的药,都是摆设沈清朔拉下成溪儿的手,她指尖绷带已经去除,伤口已近愈合。
可伤还是很深……
那怎么办
沈清朔眸光幽深地望着她,唇角些微上扬,并无任何忧色。
他附在她耳畔低声道:你不就是治病的良药
成溪儿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,虽觉羞耻,仍旧抬起素手,松了松领口衣襟,含羞道:若能为王爷所用,溪儿愿意。
衣裳半解,露出她雪白肩颈,少女明眸含羞,如盈盈秋水般,望着他的眸中真诚炙热,皆是蜷蜷真意。
沈清朔喉咙滚动,欲火浇烧。
再难隐忍,他扣住成溪儿的后颈,将她用力揉进怀抱,疯狂索取。
夜色漫长,春蝉鸣泣,屋内悄然升起一片夏色,旖旎无限。
……
国舅府。
……沈清朔失踪了!
陈国舅缠绵榻上,闻言挣扎着起身,愤怒捶床:那群铩羽楼的废物,号称任务完成率百分百,却连绑架宣王都做不到,白瞎我那万两黄金!
父亲,请息怒。
二公子陈明逸小心翼翼地在旁伺候,小声劝慰:这天下间能绑宣王的,本来就没几人,也不能全怪铩羽楼。
陈国舅怒瞪他一眼:闭嘴,没用的东西,你懂什么!那宣王一失踪,朝堂之事何人来做,一日两日的,若是查出来是我所为……你当谋害亲王是小罪吗!
陈明逸嗫嚅着唇瓣,说不出话,那双眼瞳木讷呆笨,看得陈国舅又是一阵气。
他抓起床头茶盏摔下,咬牙怒吼:还站在这里干什么,还不快去找!!
是、是。
陈明逸连连应声,逃也似的跑了。
都是儿子,怎么这般不同。
陈国舅恨铁不成钢,想到牢狱里的大儿子,愈发心焦。
如今皇帝尚卧病在床,没时间处置,等他再好几分,就彻底没机会了。
陈国舅眸中狠光浮动,渐起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