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这几年天灾不断,民不聊生,所以当契丹人来的时候,政事堂的相公们,是一点准备都没有。
就只能看着契丹人在河北道肆虐。
甚至于说,现如今已经不是契丹人肆虐了,传闻突厥人也蠢蠢欲动,看到契丹人喝酒吃肉,他们已经不满足大乾的孝敬,有意自己亲自南下收割了。
在大乾立国以来,还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。
之前先皇年迈时,契丹和突厥确实觉得大乾不行了,发起了战争。
但是年轻气盛的圣人,一点都不杵他们,虽然有世家掣肘,但也领着手下的骄兵悍将,打的他们不得不退走。
但圣人对权力的渴望,又逼迫着这些世家,相加一切办法,要将圣人重新关到笼子里。
甚至如今到了,王朝即便是覆灭,也不想讲圣人放出来的地步。
疑惑这是,已经没有机会将圣人放出来了。
不过,文官掌权,也不是说真的软弱务必。
起码他对于自己人很是相当很的。
大量失职、且战的文武官员被处斩,家里人受到牵连,至于被罢免、流放的官员,更是数不胜数。
河北道的高级官员,直接换了两拨了。
但是没有用处,谁来了,也是不敢迎战。
这让整个朝廷都死气沉沉,无比恐慌。
因为若是大乾连一个小小的契丹都解决不了,那势必会让外界认为大乾是真的不行了。
到时候北方的突厥、西北的吐谷浑、吐蕃、西南的南诏、南方的南越,就会跟一群饿狼一样,拼命地过来撕咬。
若是这个时候,有捷报传来,说斩杀了数千契丹人,还有大量的俘虏,政事堂的诸位相公们,岂不是欣喜若狂。
这个政权的代表性又有了。
只要叶渡开口,多少好处我都给他。
唐祯想明白了其中环节之后,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牵本官的马来!
本官要出城,会不会叶郡守!
唐祯唐郡守,感觉天晴了,雨停了,他忽然变得又行了。
至于为什么不坐轿子,而是骑马,是因为郡守还有另外一层考虑,那就是万一谈崩了,自己还能及时逃跑。
至于为什么,有危险还要去,这就是他的性子使然了,正所谓富贵险中求,不搏一搏怎么自己行不行。
他身边的人纷纷愣住了,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自己家的郡守大人,竟然要出城,不对,竟然敢出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