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孤明岛深陷危难之时,他没有出现。
她日夜期盼苦苦等待他带她离开孤明岛之时,他亦是没有出现。
所以,他终究是把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夜澜清的冷意欢给弄丢了。
如今才道当时错,心绪凄迷。
“啊!”
夜澜清突然大吼一声,手持长枪用力一挥,周围的大树便一一应声倒下,威力之大,甚是吓人。
羽飞吓得身子也跟着抖了抖,靠近了莳安一些,小声问道:“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,看主子这架势,该不会是想把将军府给拆了吧?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?”
莳安微微皱起了眉头来,沉声说道:“许是因为那些书信吧。”
“书信?什么书信?”
“冷小姐在孤明岛之时,给主子写的信。”
羽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哦,原来方才你拿的那木匣子便是那些信啊!”
说着说着,又眉头一皱,“不对啊,主子不是一向不喜那冷小姐的吗?怎么看完了信之后这么大反应,难不成……哎呀,这都把我给搞糊涂了,主子对冷小姐,到底是什么心思啊?”
“愧疚吧。”
莳安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心思,或许,连主子自己都不知道吧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?我怎么都听不懂。”
莳安白了他一眼,“你若是听懂了,那才奇怪。”
翌日。
夜澜清虽然一夜未眠,但依旧如同往日一般,早早起来,去了军营巡视。
王铁牛等一干从孤明岛来的新兵在军营里适应得极好,夜澜清也没有看错人,经过这短短时日地训练过后,他们都增进不少,假以时日,必成大器。
军中教头带着士兵练完了一套军体拳之后,他们便各自散去,自个儿操练去了。
“铁牛。”
夜澜清突然叫住了正在练习射箭的王铁牛。
王铁牛闻言,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弓箭,一路小跑来到了夜澜清的跟前,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,“见过大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