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徐夏好像也毫无察觉。
胡小弟自从上次遇到陌生人给糖,每天到那个点就巴巴地去门口守着,结果一连几天都没等到人。
直到今天,胡小弟又看到熟悉的面孔,兴高采烈地冲过去:“叔叔!我要吃糖!”
男人照例拿了颗糖捏在手里,跟胡小弟打听徐夏的情况。
胡小弟为了吃糖,一五一十把徐夏每天在胡家的事都转述给男人。
“你是谁?”胡小弟刚说完,身后就传来胡金兰的声音,胡金兰护犊子地将儿子挡在身后,一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男人一点都没有慌乱,反而淡定表明身份:“胡同志,我是你们隔壁王姐家的亲戚,从外省回来探亲的,那天看到你们家有个特别漂亮的女同志,我想认识一下,所以才找小弟打听,你别误会,我不是拐子。”
胡金兰一听他是想打听徐夏,倒是信了五成,徐夏那张脸的确招人,有男同志惦记也不奇怪,“你别打听了,她有对象了!”
胡金兰拉着儿子转身要走。
“等等胡同志,我从老家带了不少特产,你拿回去给孩子们尝尝,你等我一下。”男人撂下话,进屋去拿东西。
王姐从屋里探出头,看见胡金兰,招呼道:“金兰,进来坐呀,哎呀这两天我老家有个远房表侄过来了,这两天正忙着招待他呢。”
有老邻居王姐证明,胡金兰怀疑几乎打消了,正好男人拿着一盒东西出来,王姐介绍道:“这就是我表侄,王勇。”
胡金兰朝对方点点头,王勇把手里的东西给她:“姐,我们那儿的椰子糕,带回去尝尝。”
“那谢谢了啊,王同志。”胡金兰兴高采烈地接过来,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她又补了一句,“哎呀,那个徐同志你就别惦记了,她男人是飞行员,现在受伤住军区医院呢,跟我男人一个病房,她现在只是来我们家借厨房给她男人熬汤,我看他们夫妻俩感情挺好的,总之啊,你就别打主意了。”
话说完,胡金兰拎着东西,牵上孩子回家了。
另一边,黄叔带着自己的医药箱,从首都火车站出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