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比起喜欢来讲,现在更多的是觉得有趣,觉得多留一段时间也无妨。
反正无论如何,他的确是一时冲动,但却也的确是蓄谋已久地,借助一场戏来冲刷掉了姜柠对他的所有怀疑,还顺理成章地获得了姜柠的愧疚自责。
这不——他们就又重新绑缚在了一处了。
最初,他抱着她去顾家。
后来,他又陪她搬到江城。
现在,他又要和她一起回到京市。
他的话也并不是只是开玩笑。
她既想飞。
那他就做她的天。
是否刮风下雨,是否阴霾密布。
都得经过他的允许。
……
倚靠在他肩膀上的人似乎睡得不太安稳,呼吸陡然急促,还无意识地低喃了些什么。
顾宴有些僵硬地伸手,将她的脑袋挪到了自己的胸膛,一边伸手半揽抱住她的腰肢,一边则有些笨拙地,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做以安慰。
这样特殊的手势动作,在他幼年的时候,也曾经享受过。
那个在他印象里一贯温柔如月华的女人,每次都会这样安慰被噩梦惊醒的他。
“拍一拍,噩梦就飞跑啦。”
“睡吧,睡吧。”
“好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