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,男人洗个澡这么久吗?也就是洗个头,冲个身体,这年代又没有浴缸泡澡,傅崇礼在里头做什么呢?没想到他看起来雷厉风行的,洗澡这事上这么磨叽。徐夏实在不解,加上她现在有点想上厕所了,卫生间和浴室都在一起,她干脆走上前敲了敲浴室门。浴室内。水汽蒸腾。傅崇礼薄唇微抿着,下颌紧绷,一脸冷欲的表情。他受伤的那只手撑在对面墙壁,另一只手疯狂忙碌。梦里的画面一幕幕涌进脑海。活色生香的脸蛋,凹凸有致的身材,纤细的玉臂缠着他脖颈,绵软蹭在他鼻尖,娇嫩红唇不断发出嘤嘤唧唧的声音。软玉温香在怀。他气血翻涌,青筋直跳,控制不住地将人压在床上,横冲直撞……半个小时后,浴室水声中夹杂着一声极沉闷绵长的嗯声。傅崇礼长抒口气,大脑短暂的空白。刚想伸手拿香皂,便听到门口响起娇滴滴的一句:“哥,你洗完了吗?”傅崇礼低下的头瞬间又抬了起来。“快了。”他声音沙哑地丢下两个字,再次手撑着墙壁,加快了速度。十分钟后,徐夏终于等到了傅崇礼出来。他刚洗完澡,换了个白色背心,军绿长裤,头发濡湿根根分明地趴在头顶,一身的水汽,经过她身边的时候,身上还不断有带着香皂清香的热气飘过来。徐夏闻到,腿都要软了。“哥~”她软绵绵的叫了一声,撅着红嘴唇冲他道,“你怎么洗这么久呀,伤口没事儿吗?”她这声哥叫得傅崇礼额角青筋直跳,手里的盆往下移了一寸,刚好挡住关键点,才抬眸对上她的眼睛,“水管坏了,我在里面修了一阵。”原来是在修水管,徐夏点点头。“对了,我帮你重新包扎下伤口吧?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,纱布肯定都受潮了。”楼下客厅的医药箱就有药水和纱布,徐夏转身往客厅走。傅崇礼闻言跟在她后面。客厅内就只有两人,徐夏准备好换药的东西,示意傅崇礼坐下,然后耐心地替他重新包扎。也许是客厅的空间足够大,这次徐夏没有在傅崇礼房间时候的那种全身发烫,心跳加速的感觉了,全程动作利落,一点没有出错地替他换好纱布。包扎完,傅崇礼视线落在徐夏凝脂小脸上,发现她下巴上的红印子居然还在,他指了指她下巴的位置:“没用珍珠膏吗?”徐夏才忽然想起似地说:“哎呀,刚才着急下楼洗衣服,忘了。”傅崇礼声音低沉:“那个对女同志皮肤好,你用完应该会恢复得快些。”“那我现在就去用。”徐夏笑盈盈地将桌上的纱布药水收回医药箱,迈步往楼上走。傅崇礼也要回房间,正好跟她一起上楼。徐夏回到房间,不久后,又出来,在二楼的走廊来回走,四处查看。傅崇礼正好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,看到她垂眸看着地面,出声询问:“怎么了?”徐夏眼眶微红,欲言又止地说:“我、我在找东西……”傅崇礼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,控制不住地软下语气:“什么东西?我帮你找。”徐夏鹿儿一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:“哥,我把你送我的珍珠膏弄丢了,对不起,哥……”“我回房间后,就放在我梳妆台的抽屉里,后来就下楼洗衣服,再回去就找不到了。”叶巧一直都在房间里,听到傅崇礼的声音,她便尖着耳朵注意着外面的动静,没想到便听到徐夏这番话,好啊!那不就是间接在傅崇礼面前暗示她是小偷吗?叶巧坐不住了,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走廊上,不服气地质问:“徐夏,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住,你在大哥面前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是说我拿了你的珍珠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