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他偶尔看她的眼神,绝对谈不上清白。所以,如果是傅崇礼想跟她处对象呢?那她愿意吗?孙长征的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?徐夏面上不动声色,一副脸红心跳羞答答的模样,实际上小脑瓜子已经飞速转了起来。“宁同志?”孙长征见她迟疑半天没说话,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。徐夏羞涩又尴尬地捂嘴咳咳两声,已经想好了答案:“孙同志,处对象这种事,哪有帮别人问的呀~”当然得傅崇礼亲口问,才能确定他的态度。孙长征没想到她会是这个答案,反应慢半拍地挠了挠头,然后朝傅崇礼眨了眨眼睛。傅队,兄弟只能给你铺垫到这儿了,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。傅崇礼没去看孙长征的眼神示意,听到徐夏的答案,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,只是他习惯于任何事都不溢于言表,不表现在脸上,而且即使他要主动提处对象的事,也不是在这里,如此匆忙狼狈,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,这样显得太不真诚了。所以他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盯着徐夏好看的眉眼,语气严肃地问道:“你怎么掉进河里的?”话题忽然转换,徐夏微愣了一下,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,有点小失落吧,他果然对她没那种意思,应该是把她当妹妹了,还好她没有自作多情。徐夏很快调整心情,一点没隐瞒的把她怎么来这里,为什么会掉河里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。她每说一句,傅崇礼的脸色便黑沉一分。孙长征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随意轻松变得严肃起来。直到徐夏说完,傅崇礼垂在身侧的大手已经紧攥成拳,黑眸中杀气翻涌,几乎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把向兵给弄死!徐夏也恨不得把向兵弄死,可是:“我并没有被他侵犯,也没有人证物证能证明他对我曾想图谋不轨,所以这事报公安没用,只要他一口咬定他没做,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孙长征愤愤不平地锤了一下大腿,明知道对方犯罪却没有证据,眼睁睁看着对方逍遥法外,简直太憋屈了:“妈的,要不找人偷偷给丫套个麻袋,揍他个半死不活!看他还敢不敢嚯嚯姑娘!”这个方法可以暂时出气,可不把人弄死或者送去劳改,回头他身体恢复,一样起肮脏心思,傅崇礼要的是向兵这个人再也不能出现在徐夏面前,思索片刻,他开口:“这个人我来解决,你们不用插手。”孙长征一向是对傅崇礼言听计从,见状点点头:“好,傅队,需要我干什么吱一声就行。”徐夏却想自己手刃仇人,要的就是那种报复的快感,她看向傅崇礼:“哥,或许我可以再以身设局,吸引向兵,然后你带着公安埋伏在附近,抓他个现行!这样不就有证据了吗?”傅崇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:“不行!你这样做局,如果向兵被抓,向家为了报复,肯定会把这件事大肆宣扬出去,甚至倒打一耙,说是你主动的,到时候你的名声也毁了。”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事,他绝对不允许她干。更关键的是,他受不了有任何人觊觎她,哪怕想一想,他都难以承受。提议被傅崇礼否了,徐夏也没气馁,除了向兵,还有周芳的账没算呢,周芳忽然指派她去淮山,又故意让她上向兵的车,她就不信周芳没参与这事。说不定就是知道向兵的为人,故意制造这样的机会,想让她失去清白。她得好好想想,这笔账要怎么跟周芳算!徐夏和傅崇礼各怀心思,旁边的孙长征却一脸震惊地盯着两个人。“宁同志,你、你刚才叫我们傅队啥?”“哥?”到底啥情况啊?徐夏瞧着孙长征这一脸被懵在鼓里的表情,不禁觉得有点好像,就像那种热点都过了才发现自己吃瓜没吃全的群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