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子东一见姜如意来了,瞬间换了一副面孔,笑得眼睛直接成了一条黑线,起身直接迎了上去。“妹妹终于露面了,你家那个小姑娘太不懂事了,让她好好伺候一下宋二秘,那小丫头溜掉了。”伍子东恶人先告状了。“姜老板好,那小姑娘是我让她走的,我和伍大秘有事要谈,也不需要人伺候,你就不要开除她吧。”宋立海赶紧替小姑娘辩护着。“嘻嘻,宋二秘还真怜香惜玉,妹妹,既然宋二秘开口求了情,妹妹,下次来就让那小姑娘伺候好宋二秘。”伍子东说着,手已经搭在了姜如意肩膀上,这油揩得还一点都避闲啊。宋立海反而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姜如意脸上的笑容更厚了,不仅没有避让伍子东的咸猪手,反而有意地把圆球儿往他那边挤了挤,那圆球儿哪里经得起这么挤压,都差点要把旗袍撑破了,而伍子东完全拿宋立海拿空气了。“妹妹这球球越来越滚溜了。”伍子东隔着姜如意的衣服揉捏了一把。宋立海看不下去了,对着姜如意说道:“多谢姜老板的美意,今天的单我买了,你们两个慢慢享受吧。”宋立海说完就朝外走去。姜如意要去阻拦,被伍子东用眼色压住了。等宋立海一走,伍子东的手更加疯狂起来,嘴巴压在了姜如意耳朵上,咬了一下她肉乎乎的耳垂,说道:“美人,想我了吗?”“对了,刚刚上来服务的那个小丫头,好好调教一下,宋立海那个狗日的,似乎对这类小姑娘挺热衷的。”“老板要对付这狗日的,你加把油,要是套住了这狗日的,别说你这个茶楼平安无事,你想拿下隔壁的那间铺面,我来操作。”伍子东说着话时,已经把姜如意扯下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手在她开叉老高的美腿上摩挲着,惹得姜如意咯咯直乐起来。“东哥,你说的话可当真?”姜如意笑过之后,主动捧起了伍子东的头,探究地问道。“我东哥说话啥时候骗过你,只是你得下点功夫,那小姑娘再教教,笨头笨脑的,不灵光,要像你这样的,我的小美人。”伍子东身上的火烧起来了,手直接从开叉的地方摸了上去。“东哥,东哥,啊,不行,不行,怕来人了,门没锁呢。”姜如意身体扭得格外厉害,欲拒还迎般逗着伍子东。伍子东哪管门没关上,根本就不想停下来,把姜如意的旗袍往上掀开了,自己把裤子退到了大腿上,没任何前奏,就开始吃早餐了。虚掩的门角里,蹲着的那个撞破嘴巴的小姑娘,把这一幕完完整整地录了下来,没等两个人的早餐吃干抹净,她就溜下了楼。这个时候的宋立海已经接到了武昌盛的电话,他的徒弟江意去了小巷,打回来的电话说胡一冰在这巷子里招嫖兴奋过度,心脏病突发而亡。宋立海一听头更大了,同时,他意识到了他每走一步,对方似乎都快他一步,而且他注意到的人,先是陈秘书,接着是胡一冰,下一个是谁,宋立海还真不敢想。“他们这是要切断我们在追的一切线索,看来我们的方向是对的,可我还是晚了一步。”“武哥,见面再聊,我现在得回政府大楼去,今晚有个宴请,你让江意去医院摸下情况,胡一冰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”宋立海直接说着。“你怀疑他不是死于招嫖?”武昌盛问道。“是。”宋立海也没含糊。今天和伍子东的见面,他太娘的窝气,啥也没谈成,看来只得让祁诗画传话,妈的,伍子东啥玩意,只是他和姜如意关系一定非正常。宋立海只是这么想,这个花街的茶楼,就姜如意一家,在银海市挺有些小名气,但是他从来没想到这会是伍子东的大本营。“我也在怀疑,怎么这么巧。”“好,我让江意先摸摸情况。”武昌盛应着。“对了,花街茶楼的老板娘,你也让江意摸摸底,指不定这里能给我们另一个头绪。”宋立海提示着武昌盛。“好,我多找点可靠的人,盯住姜如意,还有小巷。”“他们有可能想把水搅浑,让我们找不到头绪。”“还有撞你的人,我也会安排人守在他家,指不定也能摸到一些情况。”“我们现在不能放过任何一点线索,一定能摸清头绪,时间问题。”武昌盛自信地说着。宋立海松了一口气,赶紧说道:“辛苦武哥了,还是那句话,一定要多多保护好自己,正义不能被邪恶吞吃掉是吧?”“对,对对,我就是这么想。银海市不能再成为他们为非作歹的地方,正义不能在银海市缺席。”“兄弟,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,我不怕危险,我怕没人信我,支持我。”“现在有兄弟这般信我,挺我,我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?”武昌盛动情地说着,一桩桩,一件件,他一定要摸清楚一切的一切。“好,武哥,谢谢你,我代表市长,代表整个银海市的老百姓们谢谢你。”“我先挂了,快到政府大楼了。”宋立海说完,就挂掉了电话。政府大楼到了,宋立海上楼后,直接去了秦明山的办公室,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,太多了。秦明山一见宋立海敲门进来了,赶紧说道:“怎么样?你的同学应下来没有?”“对了,胡一冰死了。”秦明山一见宋立海就急急地说着。秦明山也是刚刚得到消息,说胡一冰招嫖而死。自从秦明山停掉了胡一冰的科长职位后,他就被挂了起来,也没人清点他上没上班,要不是宋立海让秦文文和文祥海盯着胡一冰,他差点要被秦明山给忘掉,还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着。如今,胡一冰以这种方式挂掉了,秦明山很不是滋味,毕竟胡一冰还是政府大楼的一分子。宋立海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胡一冰死了。宋立海把今天的一切原原本本汇报给了秦明山,包括伍子东的张狂,也一并详细地汇报了一遍。宋立海一讲完,秦明山气得重重地拍桌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