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瑶见两姑娘没动静,笑了笑说道:“你们要相信我,我不会告发你们,还在啊,菊娘,你叫菊娘,你的名字只能是菊娘。”上官瑶的话把云娘和菊娘震得一怔一怔的,特别是云娘,看着上官瑶说道:“你是英秘书的保镖,英秘书确实不会害我们,她说过一句话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。”“有一天晚上,英秘书还带来过一个男人,和你一样,也是在这里四处张望着,你们,……”说到这里云娘吓得自己捂住了嘴巴,倒是菊娘,此时一把抓住了上官瑶的手,问道:“你是来救我们的是不是?”上官瑶怔了一下,不知道该不该回应,这时菊娘继续说道:“我们信你,信你,你要是和他们一伙的,完全没必要露面。”“而是直接找他们去了,等夜深人静,把我们沉了井,这里又是歌舞升平的盛世了。”上官瑶大惊,沉井?多么古老的方式啊,这里居然还在用。“井在哪里?还有田汉军和白怡慧什么时候去南城?能确定时间吗?”“我今天和明天都在这里,后天就不知道离不离开。”“对了,云娘,英秘书可以信赖,她能保护我们。”上官瑶还是没把自己的身份暴露,但是田汉军和白怡慧的事情是个机会,她一定要把这个消息送出去。云娘点了点头,揽过菊娘的肩膀,看着上官瑶说道:“我们再探听一下时间,明天还是这里,还是这个时间见。”说着,云娘就搂着菊娘离开了,而菊娘一直频频回头看上官瑶,她在这里藏了两年,想着灭门之灾的那个凶手一定还在银海市,而这里应该是道上人最好的娱乐场所。可是两年了,第五琪接触过的客人,没有一个人会提起十多年的惨案,而且银海市公安局也似乎忘了这起惨案,至今石沉海底一般,没半点信息。上官瑶看着这个姑娘,心一酸,好有冲动告诉她,她现在顶替了她。但上官瑶忍住了,这件事太大了,没有与宋立海商量,她不能冒这个险。上官瑶没去找个那个井,只要知道这里还有两位姑娘可以策反过来,找到沉井之处,是迟早的事情。上官瑶回到了英紫紫给她安排的房间,锁好了门,四处查找了一番,没监控之类的,看来余志刚对英紫紫还是十分信任的。上官瑶急忙给宋立海留给她的另一个号码打电话,电话却打不通,宋立海的另一个号码,上官瑶还不敢联系。怎么办?上官瑶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,偏偏英紫紫在陪酒,而且英紫紫说了今晚别找她,她有要紧的事情要办。英紫紫这个时候,已经和两名姑娘把易伯伦灌了不少酒,易伯伦实在喝不动了,而且秦明山担心明天易伯伦状态不好,影响了他和梁正道省长的见面,不让她们再灌易伯伦的酒。余志刚给两位姑娘使了一个眼色,她们一左一右去扶易伯伦时,这货却推开了她们,去拉英紫紫,嘴里还喊着:“我要紫紫,我要紫紫。”英紫紫只好去扶易伯伦,而且笑嘻嘻地说道:“我在这里,我在这里。”同时,英紫紫给两名姑娘丢了一个眼色,示意她们跟着她。几个女人一走,秦明山苦笑了一下说道:“老刘,让英秘书悠着点,明天梁省长可是点了名,要易专家一起剪彩呢。”刘善财拍了拍秦明山的肩膀说道:“我的书记大人,你让司机接你回家睡觉吧,这里的事,老余心里有数,出不了事。”“对啊,老大,我让我侄子送你回去休息,养足精神,接待梁省长的到来。”秦明山见这两货都没事一样,不好再说什么,便点头就道:“好。”余志刚一个电话打给了侄子,让他送秦明山回家休息。秦明山一走,刘善财就急急地问余志刚:“怎么样?那边有消息吗?”余志刚便把缅北的情况讲了一下,一讲完,他就看着刘善财说道:“刘哥,我感觉很不好,不会出事吧?”刘善财一怔,不过很快直视着余志刚说道:“我们要做两手准备,万一他们突然回来了,我们要想好应对策略。”“对了,你和那边联系时,没暴露自己吧?”余志刚摇了摇头,但还是很忧心地说道:“刘哥,他们要是回来了,就证明他们已经知道了是我们幕后策划的。”刘善财此时淡淡地说道:“是你幕后策划的,与我无关。”余志刚见刘善财要抽身,内心气得不停操这货的娘,可嘴上却讨好地说道:“对,对对,是我策划的,与刘哥无关。”“刘哥,车祸的事情,新闻发布会上这么一闹,交出幕后人是迟早的事情,这个,你说怎么办?”刘善财便明白了余志刚这是在威胁自己,他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谁也别想撇清关系。刘善财有些后悔不该冲动,让司机闹了这么一曲,从一开始要知道余志刚和秦明山有心做掉那个小媳妇,他何苦费尽心思想把宋立海送进去。现在宋立海被引开了,可刘善财却有把柄握在了余志刚手上。“志刚老弟,我刚刚也是和你开个玩笑,我们现在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绑在了一起。”刘善财让了步,余志刚也是个见好就收的货,马上笑了起来,说道:“刘哥放心,我已经找好了替死鬼,就是宋立海那个小卵子的前妻。”说着,余志刚打开了一段录音,是余志刚引诱祁诗画承认她就是车祸案的幕后指使者,而且她的动机太强了。刘善财听完这段录音后,伸手同余志刚握了握手道:“高,老弟高明,我这当哥的佩服、佩服。”“等银海湖大桥重动工作结束后,我带你见见省公安厅的谢民龙厅长,做做工作,尽量让卢克全的事情不了了之。”余志刚一听,不安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,双眼冒出了光亮,反过来紧紧抓住了刘善财的手,这么一握,仿佛世界又是他们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