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她听错了,陆泽琛不可能是那个意思,可是单轻窈的思绪怎么也无法从那个不可描述的画面里抽出来。不行了,她要喷鼻血了,小正太对陆泽琛,画面好辣,她腐了,腐了。陆泽琛醉人的声线故意压到最低,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,缓缓在她耳边吐纳,“如果你想尝试,我不建议晚上回去帮你喂到饱。”喂饱?是什么概念,那是要交多少公粮。单轻窈感觉自己肯定是疯了,不然怎么会跟着陆泽琛的话去联想那个画面,她不敢把声音调高,压低了嗓门咬牙切齿的吼道,“陆泽琛你胡说八道什么。”谁特么要被喂饱了,混蛋大色胚!陆泽琛冰凉的指尖像是不经意的点了一下她红润发烫的脸颊,戏虐的问道,“我胡说八道,你是发烧了。”单轻窈身子微颤,小手紧张的抓着自己大腿上的裙摆,红着脸否认,“这里包厢太闷了而已。”“回去再收拾你。”陆泽琛深沉的眼眸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,竟敢背着他来这种地方,还选了两个男人陪着。真是胆子肥的让他都要为她拍手叫好了。单轻窈装傻不下去了老实的交代,“我也不知道他带我们来这里,这两个人也不是我点的。”她发誓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做,他们就杀过来了。“你没有拒绝。”陆泽琛的声音有些生硬的说道,只要想到他进来的看到画面,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再次翻涌上来。单轻窈尴尬了,她抬了抬自己打石膏的手,无奈又示弱的说道,“你看我这手都受伤了,怎么拒绝的了,难道要我用石膏敲晕他们啊。”陆泽琛眼神微暗,睨了她‘真切’的表情一眼,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,“外面的男人不干净。”“诶?”什么叫外面的男人不干净,难道只有家里的男人干净,可是她家里也没有其他的男人。不对好像偶尔有那么一个,单轻窈猛摇头,她在胡思乱想什么,陆泽琛那样清冷的男人怎么会是这个意思。不过转念一想,陆泽琛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像这样公用‘器具’万一带着什么艾滋,梅毒之类的性病,要是不小心中奖了不就死定了。而且这不一定是通过啪啪才传染,还有其他途径啊。这样想着单轻窈就觉得毛骨悚然,她在考虑要不要去医院预约一个全面检查?算了,还是不要出去丢人,要是被熟人看到她更是丢死人了。单轻窈忘了蒋小乐公子哥的性格又怎么会带她们到很差的地方消费,这些男人都是要持证上岗,每年都得去固定检查健康状况。陆泽琛倒是很满意单轻窈心有余悸后悔的表情,不过并不代表他就不会生气。作俑者蒋小乐,望着两双来者不善的目光,噢,不,还有一双,是身边的斯文败类,把自己怀里的两个大乳牛给赶跑了,还害他被人记恨上。压低了嗓门问道,“乔振离你这是要害死我?怎么把这两个瘟神给我搞过来。”“你不乖。”乔振离淡定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框,镜片后那双阴沉沉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