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泽琛你不要给脸不要脸,我让你接我的案子是给你面子,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,一个小小的律师还有脸追我们景诗……。”景诗听到张政光的话恨不得晕过去,难看的脸色再也隐藏不住,娇声呵斥道,“住口,张政光,阿琛是我的男朋友还轮不到你评头论足,这件事等明天在查,你快点给我滚出去。”她已经不敢再看阿琛会有怎样的表情,她怎么也无法料到张政光是一个这么没有脑子的草包,简直无可救药。且不说阿琛接了单轻窈的案子,就以他二世祖的身份给阿琛提鞋都不配。说完,景诗又走到陆泽琛身边,柔声歉疚的说道,“阿琛你不要生气,我这个表哥从小被人宠坏了,说话有些不经过大脑……。”陆泽琛直接打断了她的说情,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说道,“我想张先生已经成年了吧,只有小孩子的话才算童言无忌,既然作为成年人就应当为自己说的话负责。”在场的人都是修炼多年的人精,怎么会听不出陆泽琛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说张政光其实就是一个。脑残——巨婴。但张政光却没有听出来陆泽琛的反话,依旧不可一世的说道,“我张政光说话一言九鼎,陆泽琛你要跟我作对,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,如果不喜欢你,大姨也不会同意你跟表妹在一起。”景诗杀人的心都有了,好不容易跟阿琛的关系有所修复,就因为张政光这个蠢货几句话,将她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,不用开口,她都能感觉到阿琛身上的怒意。她再也没办法开口帮张政光说话。单轻窈不想让陆泽琛接这个案子,她心里恨不得杀了张政光,可是杀人犯法不说,景诗的话已经表明了一切。景家一定会袒护张政光,没有监控,没有证人,没有录音,什么都没有。只靠一张嘴,她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,再也不想听到他们任何人的声音了。“谨言,我们走。”她好累。何谨言望了一眼怀里狼狈虚弱的小女人,眼中闪过一丝沉痛,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,带着她走出人群。陆泽琛剑眉紧拧望着,单轻窈仿若受惊的幼鸟将头埋在何谨言的怀里寻求庇护与安慰,而何谨言也像是一个称职的护花使者,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,不让人窥视一分。可就是这样和谐的画面,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,这一刻他的心有如遭受重击,疼痛中夹杂着不知名的慌张。好似心口最重要的东西,随着她的离开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洞口。单轻窈,你就这么信任他,信任到心硬如铁吗。景诗除了松了一口气以外还有些说不出的窃喜,这是不是代表单轻窈的名声就这么毁了,她还特意安排了几个狗仔队,把刚刚单轻窈跟张政光衣衫不整的画面拍下来。明天只要一见报,单轻窈就无法在锦安市待下去。可她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嘴角,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。“这件事,没完。”陆泽琛说着的时候是看着景诗说的,他眼中的冷意不加掩饰的射向她,让她知道他的每一字并不是开玩笑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