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雅若见状唇角勾了勾,转身去给他泡了杯养神的茶。通话接听。裴谨辞:“我今晚不回去了,让她早点休息。”佣人顿了顿,“裴总……桑小姐在您和李小姐走后,就没再回来。”裴谨辞狭长的眸子陡然眯起,声音犯寒:“她走了?”佣人:“是。”裴依从未见过裴谨辞动怒,被他森然的模样吓住,不安的望着他。裴谨辞沉了沉气息,将单手抱着的裴依放到沙发上。换了性感蕾丝睡衣的裴依端着安神茶过来,“怎么脸色那么难看,出什么事情了?”裴谨辞饮下安神茶,却压不下心中火气,怒极反笑,“好,好。”她又诓骗他!李雅若保养细腻的手指在他胸口缓缓轻抚,“怎么发那么大火?夜深了,我给你放洗澡水,去休息吧,好吗?”盛怒之下的裴谨辞没丝毫察觉,李雅若已经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怀里。她闭着眼眸,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,感受着他蓬勃的肌肉线条,早已经有着丰富男女经验的李雅若贪婪的想要占有这个男人。裴依不谙世事的眼睛,空洞的望着眼前温柔似水又陌生的母亲。只有爸爸来了,妈妈才会变得那么温柔。裴谨辞朝外走。李雅若握了握手掌,深吸一口气:“谨辞你不要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,你越是被她牵动思绪,她越是能跟当年一样掌握主动权,难道你还想被她耍的团团转吗?”话落,裴谨辞就像是被拿捏住七寸,停下脚步。李雅若从后面抱住他,他宽阔厚重的脊背,像是能撑起天地,也撑起她多年来的夙愿:“谨辞,你醒醒吧,她根本不爱你,我明明才……”裴谨辞掰开她抱在自己腰间的手,“爱不爱,她都只能驯服的待在我打造的囚笼里。”裴谨辞拨了电话出去,“查桑宁夏的位置。”仲夏的热夜,带着让人躁动的魔力。尤其是浸淫在昔年梦境里的人。裴谨辞躺在床上,呼吸变缓、又陡然急促,俊朗眉目舒展、又拧起。那年同样的热夜,桑宁夏将床上的裴谨辞用红绳绑起四肢,低温蜡烛的热油随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滚落。每低落一滴,裴谨辞呼吸、神经便紧绷一次。桑小姐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每一次反应,“哥哥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有多诱人。”她湿热的呼吸落在裴谨辞脸上,“性感又下流。”“你就喜欢我这样玩你,是不是,哥哥~”裴谨辞紧绷着醒来,胸肌流畅优美的线条渗着汗淋淋,顺着线条滑落。他不用掀开被子,就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。深沉的眸子在夜色里更加幽沉。他冲了个冷水澡,通着电话询问:“她在哪儿?”清晨雨意朦胧,四方城像是起了一场大雾。空气里渗透着闷热潮湿。裴谨辞透过车窗看着蹲在早市摊里,正在跟小贩砍价……蜡烛的桑宁夏。裴谨辞望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把玩着红烛,狭长的眸子蓦然眯起。桑宁夏:“老板,每根再便宜五分钱,我要的多。”小贩:“美女,这一分价钱一分货,你看看我这蜡烛的质量,我给你点一个你瞅瞅,这还带着香味儿,跟市面上其他家那种劣质的可不一样。”说着,小贩就点燃了一支,蜡液不小心滴落在桑宁夏手背上。小贩连忙道歉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没事吧?”桑宁夏擦掉手背上的蜡液,“没事,这蜡液七十度短时间伤不到人。”小贩闻言,“看不出来,你这么有研究,难不成咱们还是半个同行?”桑宁夏:“以前研究过。”研究过低温蜡烛,那个温度也就五十,滴在人身上会痛,尤其是较为娇嫩的皮肤地带,却不会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