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吓坏了众人,赵老板被打的头上流血,整个人吓得倒在地上,指着沈曼又怕又怒道:“你、你!你敢大白天的动手!?”“老爷子生平最讨厌受窝囊气,我萧家向来不怕惹事的,你赵家算个屁?三天之内,我沈曼不让你赵家消失在海城,我名字倒着写!”“你、你给我等着!给我等着!”姓赵的想要跑,可很快就被两个打手给拦住了。沈曼冷声道:“在我萧家的面前嚣张,不扒层皮就想走?看来赵老板是把我们这里当成菜市场了。”赵老板被吓坏了,周围的人更是被吓坏了。他们记得,萧铎已经收手,萧家也已经不再干那种黑色产业了。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动手,难道就不怕出事吗?“就在这里打,打到他哭爹喊娘为止。”沈曼冷冷的说道:“叫的越大声,老爷子越喜欢。”“是,夫人!”萧家手下的人很快开始对姓赵的动手。礼堂内,看着沈曼走回来的萧铎沉默了片刻,最终还是无奈道:“曼曼。。。。。。”“萧铎,从今天开始,做你自己就好了。”沈曼握着萧铎的手,说:“你我已经是夫妻,面对未来枪林弹雨的世界,我们总不能永远被人牵制。”听着沈曼说的话,萧铎的喉咙滚动了一下,他低声沙哑道:“好。”葬礼外,一个隐藏在树影后的男人看着不远处的这一幕,默默地将手中的白花戴在了自己的胸前。礼堂外。江琴身上穿着一条保守的黑色长裙,傅迟周难得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,两个人手持白花走了进来。周围的人不自觉的让步,只见江琴和傅迟周将白花放在了老爷子的棺椁前。傅迟周看着眼前萧老爷子的遗像,总是能够想到自己小的时候最调皮,去萧家的时候,萧老爷子对他最严厉。萧老爷子用棍子追着他打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。罚他站军姿,罚他不许吃晚饭。那会儿他恨死了,半夜饿的难受,然后偷偷去厨房找吃的。结果正好碰到了萧老爷子,原来他也饿极了,萧老爷子和小小的他蹲在厨房里面偷吃东西,老爷子慈爱的摸摸他的头,说做男子汉,就要有做男子汉的样子。不能总是嬉皮笑脸,不能总是学一点废一点。还说男子汉,就要将最坚强的一面给外人看,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脆弱。过去了这么多年,那些记忆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。傅迟周的眼圈发红,声音也有些哽咽:“老头,走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