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退为进,也省得到时候被他打个猝不及防。说完后,江暖棠也不再逗留。起身打算离开这里。邵湛凛恼恨她的不信任,却也不可能坐视不管。见她要走,仍是耐着性子问:“你打算如何解决?”“我自然有我的办法。”江暖棠眉目清冷,至今也没卸下对邵湛凛的心防。尤其。。。。。。在知道秦雅薇是霍家四爷的女儿后。她对邵湛凛便愈发不放心,也更加不可能对他亮出底牌。邵湛凛哪里看不出她言语间的防备。心里憋闷,如同有一团火气梗在胸口,却又没办法诉说,只能摆摆手,头也不抬地声音疲倦道:“算了,你想怎样就怎样吧!其他的,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。”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无奈。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寂寥感亦是让人动人。江暖棠驻足两秒,唇瓣动了动,却终究什么也没说,只留下两字:“告辞。”话落,江暖棠挺直背脊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邵湛凛的办公室。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,邵湛凛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在沙发上静坐许久,倏然拿起桌上的茶盏,用力掷出去。“哐当!”茶盏碰到墙壁,应声而碎。碎片落到地上,余下一地狼藉。就像邵湛凛的心情一般,怎么也收拢不好。许久后,他才拿起手机,拨通了霍韶渊的号码。“秦雅薇真是你四叔的女儿?”电话刚一接通,邵湛凛便开门见山。医院里霍韶渊刚做完一台手术,洗完手,连手术服都没来得及换,便接到了邵湛凛的夺命连环CALL。原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没想到接起来,却是八卦他四叔的女儿。霍韶渊不由挑了挑眉,语气促狭:“什么时候,堂堂邵氏总裁也关注这些豪门密辛了?”霍韶渊有意调侃,邵湛凛却没有心情同他开玩笑。“是不是,一句话。”言简意赅的话语,透着几分不耐。霍韶渊玩笑归玩笑,却也懂得审时度势。眼看邵湛凛的心情不好,立马正色道:“应该是。那姓秦的拿着我四叔当年留的信物上门,亲子鉴定也过关,否则老太太不可能那般兴师动众。”霍韶渊小心组织着措辞。尽管每天泡在手术室,他对秦雅薇染上官司的事情也有所耳闻。亦清楚起诉秦雅薇的是恒运集团新任董事长,薄御卿名义上的未婚妻。邵奕瑾的生母,邵湛凛放在心尖上的女人。一连串的头衔,无一不在说明,秦雅薇踢到了铁板。若放在往常,兴许他还会幸灾乐祸一番。但眼下,秦雅薇成了他血缘关系上的堂妹。老太太又是出了名的护短,甚至在明知道秦雅薇做错事的前提下,还放话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下这个女娃。作为霍家人,霍韶渊就算不赞同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邵湛凛亦清楚这一点,打电话也只是确认秦雅薇的身份。得到肯定答案,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拧起,半晌后,才复又接着问:“这事你四叔也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