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她——害她紧张得心脏都快要痉挛了。江暖棠含羞带愤地瞪向邵湛凛,眸光里满是微词。邵湛凛却没有这个认知,理直气壮地将锅抛还给她道:“谁让你紧张的时候,那样的诱人?”俯下身,嗓音低沉地在她耳畔补上一句:“紧得让人想直接交代在你身上。”磁性沙哑的话语,犹如情人间的呢喃。伴着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颈项,引来阵阵战栗。江暖棠更是羞得满脸通红,瞪向邵湛凛语气羞恼地驳斥:“你、你住口!”柔媚的嗓音不像是在斥责,反倒像是怪嗔。江暖棠发现了。暗恨在心,却又无可奈何。毕竟余韵未消,这是她身体的生理现状,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。但更让她生气的还远不止如此。明知道她已在恼怒的边缘,邵湛凛还不怕死地应声道:“嗯,我不说,用做的!”邵湛凛说得正义凛然。江暖棠一开始还真没往旁的方面想。待她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。登时噌地一下脸红成了熟螃蟹。用用、用做的?这个男人能不能再语不惊人死不休些?而且这种时候。难道不是应该穿好衣服,想着怎么在几个小家伙的面前圆谎?怎么到了男人这里,却满满都是黄色废料?江暖棠无语至极,面露生气地拒绝道:“不要。。。。。。我不来了!你不能强迫我。”江暖棠神情坚定,男人却自有他的一套歪理。压低声嗓循循善诱:“不强迫。管家好不容易给我们制造的机会,总不能错过了。”说话间,邵湛凛粗粝的大掌在江暖棠的身上游离。所到之处,留下点点火苗。江暖棠的身体软了大半,原本信誓旦旦的气势,不觉又弱了几分。但想到他那强词夺理的说辞,到底还是硬气起来。“不行!你要是敢继续,我和你没完!”什么管家制造的机会?明明就是他兽性大发。。。。。。江暖棠暗自在心里腹诽,脸上的坚持亦不似作假。原以为这样一说,邵湛凛就会有所收敛。不想下一秒,便见得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:“是没完。”江暖棠怔愣了下。疑惑邵湛凛为什么会这样说,就听得他神色自若地接着道:“因为。。。。。。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人。”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人。平铺直叙的口吻,却藏满势在必得的决心。江暖棠却丝毫没有被取悦到。愤恨的小脸涨至更红,美目带怒地瞪向他:“邵湛凛!”谁要和他纠缠生生世世,明明就是他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。江暖棠扬高声嗓,神情又羞又恼。作为罪魁祸首的邵湛凛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,甚至好整以暇地提醒:“你可以声音再大点,要是把孩子引进来,我可概不负责。”邵湛凛低声耳语,正在气头上的江暖棠哪里听得进去。美目圆瞪,恼羞成怒地驳斥道:“谁要你——呃——”话未说完,江暖棠忽地感到一阵紧致充实。她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,只来得及发出一道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