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担心先前的态度会得罪到他,某些刚才说了重话的长辈,开始找补、粉饰太平。企图以这样的方式,继续维持这份虚伪又可笑的关系。对此,薄御卿面色平静,波澜不惊,甚至连眉头都没挑一下。尽是声音淡淡的应了句:“嗯。你们说的我都理解。”薄御卿先是附和几位叔伯的话,旋即话锋一转,复又接着说道:“但既然此次风波是你们当年结下的恶果,那我也不可能平白帮你们解决问题,总要索要点什么报酬。”薄御卿看着在场几位,眸光里看不出太多情绪。然而报酬二字,却是让在场的人无一不变了脸色。其中一位平日里就极为守财的叔伯僵着面庞,颇有些不自在的讪笑道:“瞧你这孩子,长大后怎么也学会和我们开玩笑了,就你如今那身家,难道还会看得上我们几个老家伙的那几两碎银不成?”说话的长辈语带恭维,为的当然是守住他的碎银几两。唯恐薄御卿把主意打到他的钱包上。毕竟——这可是他筹谋半生才聚到一起的财富。不过他的想法,显然是小人之心了,薄御卿也不是那等肤浅的人。面对说话人的防备与恭维,薄御卿依旧脸色未变,只垂眸抿唇,嗓音淡淡的解释:“这报酬指的当然不是钱财。”闻言,在场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。纵然刚才他们什么也没有说。亦没有去附和那番碎银几两的言论,但心里却还是防备的。不自觉便勒紧了裤腰带,生怕薄御卿真的趁火打劫,要打他们钱财的主意。好在薄御卿及时解释,自若坦然的话无疑是给他们喂了一口定心丸。几位叔伯长辈重新漾出笑颜,在得知钱财保住了后,名声又不至于受损后,看向薄御卿的眸光,更加慈爱了几分。赞美的话,也像不要钱一般,张口就来。“倒是我们想茬了,像御卿这般高风亮节的人,又怎会要钱那等俗物。”“那可不,以阿御的本事,如果想要钱的话,哪里需要朝我们伸手,自然多的是来钱的门路。”“既然和钱财无关,那要什么报酬,你直说便是。”“是啊!在场的哪个不是看着你长大的,当着我们的面,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?”。。。。。。没了金钱纠葛,几位叔伯长辈顿时就变得和颜悦色,人也好说话许多。甚至见薄御卿抿唇不语,还鼓励他开口。薄御卿静默几秒,待觉气氛酝酿差不多了,终于启唇,说出他的目的。“我可以帮你们解决这次的麻烦,把你们从五年前的事情里摘除出去,但同样,我也有一个条件,你们得先答应我。”薄御卿看着在场的几位长辈,静待他们的反应。除了眉头紧锁的薄父以外,其他人在听完他的话,确定真的和钱财无关后,明显都松了口气。继而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就一个条件,没问题,你说。”“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!你这孩子也是的,有什么想要的,尽管说就是。兜这么大个圈子,看把叔伯几个吓的。”“是啊!阿御,叔伯几个年纪大了,可经不起你的吓唬,所以有什么条件,你直说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