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正颠簸的时候,江窈坐在宋知闲的大腿上。“疼疼我?”宋知闲一手拨开她耳边发丝,露出来的脸蛋,又纯又媚。男人一向冷冽的嗓音低哑:“你想我,怎么疼你。”江窈意乱情迷。指尖一路从男人的胸膛划着方,打着转儿。“还要我教你?”妩媚中还带了点儿挑衅的意味。“江小姐。”宋知闲扣住她的手腕,狠狠一压,“那你一会儿最好别哭出声来。”江窈被放倒在了床上。偏头。头等舱的窗外,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。江窈刚出声,红唇被他狠狠堵住。不知过了多久,飞机落地!头顶的音响传来播报声:“各位乘客请注意,飞机已到达江都市。”江窈吊带落到腰间,一身黑裙被男人撕扯得不成样子。胸口随着轻喘上下起伏。美景一览无遗。宋知闲目光深邃,“再来一次?”江窈缓过神,深吸了一口气。她瞬间拉上吊带,嗓音疏冷寡淡,“宋总就当作是成年男女的一时贪欢,不必在意。”“玩玩而已?”宋知闲抚弄手腕一串佛珠。这女人变脸还真够快的。江窈笃定而冷静:“玩玩而已。”她快速梳好头发,整理着装,冷静得不像是刚还在床上的女人。“站住。”宋知闲衬衫扣子全是散落的,脖子上还有个牙印,渗透了点儿血迹。他目光蓦然也清凉一片,“不想走光的话,就披上。”江窈想起自己的吊带裙已七零八碎。“谢谢。”江窈飞快下了飞机,步子很是不稳。同事乔萋萋打来电话,“窈窈,你下飞机了吗?我们找不到你!”江窈一听她做作的声音就想吐:“我走了。”“那你好好休息哦,这几天你为了项目肯定累坏了!”江窈直接挂断。捏手机用力到指节发白。乔萋萋阴她。趁她睡觉的时候,偷偷在她的果汁中下了迷药。然后把她推给头等舱的糟老头子。但江窈在千钧一发之际冲进了宋知闲的贵宾间!所以,才有了刚才那一场激情。她最后一刻想,如果非要泄欲,不如挑个长相和身材都顶级的男人,那才不亏!凌乱的大床上有一抹鲜红。宋知闲盯了片刻,墨色翻涌。这女人睡了他,却又只说玩玩。。。。。。有点意思。一下飞机。好友周闻璟一手拉过他的行李箱:“宋总,飞机明明没有误点,你怎么下来这么迟。兄弟们都在包厢等你。。。。。。”周闻璟忽然瞧见宋知闲脖子上那道明显牙印!“不是,宋知闲,你在飞机上做?”宋知闲神色淡淡,“不可以?”“我靠!对方是谁?竟然把你这尊佛给拉下水了!这些年,除了苏颦,我还真没见过有别的女人可以近你的身。”宋知闲面色一冷。周闻璟立刻捂住嘴,自知说了错了话,“你对那妞儿要是有兴趣,我帮你打听打听?”宋知闲薄唇轻启,冷冷淡淡吐出二字:“江窈。”“江窈啊,我有印象!”周闻璟脑海里出现了一张清冷精致的脸。他之前在晚宴上见过一次,那女人就跟猫儿一样,冷淡又慵懒,见之不忘。是个极品美女。“你小子是有艳福的。这么个大美人都能被你。。。。。。”周闻璟说着忽然话卡住,“不对啊,她一直有男友,叫齐肃,是正多集团的什么副经理吧?他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。宋知闲,你够可以啊!”宋知闲蓦然脸如冰霜。他竟然和一个快结婚的女人睡了?周闻璟拍他肩膀,“不愧是我兄弟!”江窈回家之后,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冲洗了遍。宋知闲看着高冷,实际上跟个狗一样,把她全身上下啃得没一个好地方。他是江都市无人不知的存在。蓝世集团的大总裁,人称清冷佛子。手腕边常年带着一串佛珠,禁欲高冷,是多少姑娘的春闺梦里人。在生意场上,见神杀神,见佛杀佛。江窈见他过不少次。都是在觥筹交错的晚宴上,他清傲如神明,高不可攀。谁能想这样的清冷佛子,私下在床上,却如此凶猛火热。和这样的人物发生了关系。江窈告诫自己,该忘则忘。手机电话响起,她厌恶挂断。电话依旧闪烁不停。一道轻柔男音,“窈窈,今天回来怎么不告诉我?我就算工作再忙,也会来机场亲自接你。”“我没有让前男友来接我的嗜好。”“窈窈,你还在生气吗?我都说过好多遍了,那是误会!我只把乔萋萋看成妹妹,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!”江窈冷笑:“你以为我瞎吗齐肃。”乔萋萋是她二十多年来遇过最恶心的女人。大学时装得和她亲如姐妹,实际上早和她未婚夫搞在一起。这次出差,江窈死磕了万遥集团三天,才终于拿下项目,回去升部门主管有望。结果乔萋萋阴她,想让她和糟老头子睡觉,身败名裂。齐肃一时语塞,“那只是角度问题!"“多说无益,我们早已分手,你别再给我搞这一套,我嫌恶心!”江窈说罢挂断电话,那头人却喊,“江窈!我把我手头项目给你,明天你陪我去参加父亲的寿宴。我答应你取消婚约!"成年人的世界,终究还要以利益为先。半晌过后。江窈听到自己最终,还是说了声好。剪不断,理还乱。折腾了几天,她困极了。正打算翻身睡觉,手机屏幕又忽然亮起。是一条陌生露骨的短信。【江小姐,你的黑丝落在我这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