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:“人家失踪都是带回来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,你倒好,带回来个爹,还是个病娇的爹。” 薄荆舟皱眉,有些委屈,又有些冤枉:“我哪里……”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就顿住了,一脸欣喜的看向沈晚瓷:“你说我失踪带回来个爹……晚晚,你信了?信我就是薄荆舟?”他一脸惊喜过度的傻样,感觉尾巴都要摇成了螺旋桨。沈晚瓷故意气他:“没有。”明明在纪思远面前那么聪明,还知道暗戳戳的提醒她对方知道药的数量,怎么现在这么蠢,她要是不信他,会被他又是亲又是摸的都没有扇他巴掌?薄荆舟急了,见沈晚瓷要往沙发那边走,伸手就拉住她:“可是你刚刚明明说……”沈晚瓷被他拉得只能面向他,走也走不掉,只能一脸嫌弃的嗤牙,皱眉道:“陆总,你说你几岁前的事都不记得了,我怀疑不是不记得了,而是现在的你被猪夺舍了,你哪天找个大仙看看,别被自己蠢死了。“要说骂人不带脏,还得是沈晚瓷。薄荆舟等她的话一说完,就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,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,要是再听不懂,就是蠢了:“晚晚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,这是我唯一想到的,能护着你的方式。我想知道他背后的那人到底是谁,这么恨薄家,又这么了解薄氏,薄氏甚至还有他的人。”不把她拖入险境,纪思远以及他背后的人就不会注意到她,一个前妻而已,他们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心力,这也是如今被制衡住手脚的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了。上次伸脚把人绊倒,差点害沈晚瓷摔下楼的那人已经找到了,但现在还没动他。之所以不动他,是因为薄荆舟想顺着那根瓜藤,把背后的人全部连根拔起,在此之前,不能打草惊蛇。“那为什么现在又不怕我陷入危险中了?”沈晚瓷还是生气,气这个男人自作主张,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,就肆意安排她的生活,话里夹枪带棍满是怒气,“你现在能翻身把纪思远压在身下揍了?”薄荆舟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,什么叫把纪思远压在身下揍?但为了赶紧跳过这个话题,他也不敢挑刺,只能顺着沈晚瓷的话接着答:“没有,但纪思远现在已经盯上你了,他最擅长骗人,还是你们女孩最喜欢的小奶狗类型,你如果完全不知情,很容易受他哄骗。”他虽然年纪小,但嘴甜,长得又好看,公司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,哪个提起他不是满脸娇羞。 沈晚瓷应该不会看上纪思远,但任何事都有万一,她如今又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,极容易被人乘虚而入,万一让他钻了空子,自己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。薄荆舟:“总之,你离他远点,见到他就绕道走。”今天追求没成功,他肯定还会想别的法子接近沈晚瓷。“……”面前的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,半晌没说话,直到他忍不住出言提醒,她才恍然回过神来,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薄荆舟皱眉:“你别敷衍我,你如果不听话,我就把你送去国外暂避一段时间,等我把事情解决完,再接你回来。”他知道沈晚瓷不喜欢自己随意安排她的人生,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涉险,尤其是今天看她把药打翻,还想藏一颗时,他担心的心跳都乱了。 他不怕纪思远明着做什么举动,就怕他背地里使阴招,谁都没办法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护着一个人,就像虎哥,他哪怕安排了人暗中看着他,但还是有疏忽的时候。虎哥是个男人,别看他又矮又胖,以前还是混黑的,以手段狠辣出名,也就这几年洗白后疏忽了,没有了以前那份警惕心,但再怎么样都比沈晚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、又没经历过什么危险的女人有能耐。但他都被纪思远给阴了,更何况是沈晚瓷。太危险了。沈晚瓷知道他担心自己:“我不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中的,倒是你,天天跟那个变态待在一起,别被传染了,你要是这么病娇,我马上买机票出国,离你远远的。”正事谈完,薄荆舟心里那根紧绷的弦一下就松懈了,他们谈了这么久,房间里的灯一直没开,他闻着从女人身上传来的香味,刚才勉强压下去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。他已经好久没碰过她了,如今他终于恢复了身份,温香软玉近在咫尺,心里那些旖旎的念头不受控制的升起。黑暗中,薄荆舟准确无误的握上了她的手,粗重的呼吸声随着他的贴近,越来越急促:“不会的,要不,你现在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