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房赢如此问话。诗诗的瞳孔骤然收缩,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。可短暂的失神之后。她的眨了下眼睛,马上又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,颤声道:“公子,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……”“诗诗姑娘,你这就没意思了。”房赢贴着她小巧晶莹的耳廓,低声道:“青楼的花魁娘子,本应娇弱无力,却为何会拳脚功夫?”“嘤咛……”诗诗轻颤了一声,红着脸扭过头去。她感到,房赢说话的时候,带着一股雄性气息,热气喷在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上,让她意乱情迷。“公子误会了……”她不敢看房赢,低头扑闪着眼睫毛道:“奴家学了些拳脚,只是用来防身而已。”“哦?”房赢脸上露出一丝玩味,轻声问道:“那姑娘屋里的暗房,又是做什么用的?”诗诗霍然抬头,美眸中全是不可思议,脱口叫道: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!”“嘘——”房赢伸出一根手指,盖在了她的柔软红唇上,低声笑道:“姑娘只需悄悄的说出实情,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,这是你告诉我的。”闻言。花魁娘子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,哀怨道:“公子要奴家说什么?奴家不懂……”“诗诗姑娘,别装了。”房赢脸上带着笑,语气却冷了下来:“我已经对你很客气了,别逼我对你动粗!”“房公子……”诗诗眼眶一红,哭了出来。书卷气十足的脸蛋挂着伤心,好似一朵流泪的白莲,让人看了心生怜悯。“奴家对公子一见倾心,还想将清白的身子给您……”“公子却如此绝情,一进门便对奴家动手,还要奴家说出子虚乌有的事情,公子好狠的心……”呵呵!你真的是花魁吗?也太不了解男人了吧?你这样梨花带雨的样子,更能引起男人心里暴虐的情绪……房赢挑了挑眉毛,冷声问道:“姑娘真的不说?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“公子到底要奴家说什么……啊!”话未说完,诗诗发出一声惊呼。只见房赢手臂用力,将她直接翻转了过去,让其趴在浴桶上,丰满的臀儿高高的翘起。“公子,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花魁娘子大惊失色,不断的娇呼挣扎,却根本挣不脱房赢铁钳般的大手。“干什么?呵呵!”房赢笑了下,低声问道:“我想知道,今晚姑娘将我引至此处,到底是什么目的?”“奴家只是仰慕公子……”不等她说完。房赢就扬起手掌,朝着诗诗的翘臀上拍了过去。“啪——”一声脆响。花魁娘子看着挺瘦,实际有肉,尤其是屁股蛋儿,更是丰腴多汁,被房赢一巴掌拍下,都能荡起层层出波浪。又因在半泡在浴桶中。带着水渍扬起水花,显得声音更加响亮。宛如乡间妇人在河边洗衣,用捣衣杵敲打青石板上的湿衣服的声音……诗诗仰着头美目圆睁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她怎么都没想到,房赢竟然真的打了自己,而且还打了那样一个让她脸红的部位。“诗诗姑娘,你到底说不说?”房赢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打破了沉静。“房公子!”诗诗扭过头,羞愤的望着房赢,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额?这就哭了?房赢迟疑了一下,心想这个花魁是假的吧?不过是打了屁股一下,皮鞭蜡烛都还没用呢。可下一刻。他又狠下了心,沉着脸问道:“如实交代,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!”“奴家不知!”诗诗哭着喊道。啪!又是一声脆响。“啊!公子轻一点……”“不松口是吗?”“啪——”“呜呜呜,奴家好疼啊,公子莫要这么用力。”……与此同时。一墙之隔的夹壁内。两个人影,正猫在黑漆漆的夹层中,通过一个不起眼的暗格,密切关注着花魁娘子房中的一切。“赵老大,不对劲啊……”其中一个黑影犹豫着开口:“诗诗姑娘,不会被房遗爱那家伙给折腾死了吧?”听着诗诗的哀啼。被称为赵老大的人沉默了片刻,咬牙道:“房遗爱的这个棒槌,一点都不知道惜香怜玉,他不知道诗诗是第一次吗?”“要不要出去阻止?”“阻止个屁!”赵老大语气一转,变得冷酷起来:“诗诗她既然接了贵人的命令,便应该有面对一切的觉悟……”“便让房遗爱再爽一会,套出消息才是最重要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