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有没有要说的?”杨束轻抚柳韵的背,眼里带着意味。柳韵娇媚的白他。“不棒吗?”杨束吻住柳韵的耳垂。“一直素着?”柳韵平缓一点的气息,再次乱了。“河源县一事,对听雨的打击极大,这会都没断药。”杨束手往下,扣住柳韵的后腰。“真就恶狼。”柳韵手环上杨束的背,同他拥吻。刚停歇的战事,激烈的爆发了。柳韵滑入羊脂玉的肌肤染上了粉色。杨束眸子愈发暗,照着本能行事。柳韵眉心越拧越紧,一口咬在杨束肩上。刺痛感让杨束的气血越发沸腾。池水平静的时候,柳韵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。冲洗了番,杨束抱起柳韵。“睡会吧。”杨束亲了亲柳韵的额头。“嗯。”柳韵靠进杨束怀里,闭上了眼睛。他回来了,会宁无论如何都乱不了。见柳韵这么快就睡沉了,杨束动作越发轻柔。将人放上床榻,杨束目光在柳韵脸上一寸寸流连。许久,杨束才起身。本想交代紫儿几句,但扫视了一圈,杨束也没看到人。这是找着地缝钻了?小丫头还是不错的,柳韵要真同人苟合,紫儿那么闯进去,一定会被灭口。她想让柳韵感受下惊怕的感觉,从而清醒。帝王宫到处是密卫,今日没发现,明日呢?要不悬崖勒马,被抓是早晚的事。……“大人,出事了!”亲随在门口团团转,见江山川回来,立马冲过去。“一个时辰前,秦王卫冲进忠国公府,说忠国公有不臣之心,不仅将整个府宅控制了,更是把忠国公抬去了都察院。”“什么?!”江山川满眼震惊,在原地愣了足足五秒。“去帝王宫!”他声音沉了下来,对车夫道。皇上遇刺一事,还没平息,他们是生怕会宁乱不起来!江山川到的时候,帝王宫门口已经跪了不少大臣。“往里通禀,户部尚书江山川求见皇后娘娘!”江山川一路走到最前面,朝侍卫道。侍卫行了一礼,但脚步没动。“江大人,皇后娘娘身体不适,谁也不见。”江山川目光冷冽,“搜查忠国公府,是谁下的令?”“天子不在,你们便是这般放肆的!”“江大人,在忠国公府搜到了通敌的信件。”侍卫不卑不亢。“通敌?”江山川往前走,“哪个敌?信呢?”侍卫看着离自己不到半米的江山川,喉咙动了动,朝一旁的同伴看,满眼的救救我。庚葫脚步往旁边挪了挪。死道友别死贫道。侍卫拳头紧了,一会他挨一拳,非往这玩意脸上打两拳!“江大人,事情没查清前,不会对外公布。”“皇后娘娘身体抱恙,不见人,柳妃娘娘总不会也病了?”侍卫瞧着贴上来的江山川,想哭的心都有,这位虽比忠国公文雅,但怒火冲了心,怕也不会有多少理智。其他人揍他们,为了维护帝王的威严,少不得抓起来,视情况做出处罚。但谢太师、忠国公、江尚书,别说还手了,还要担心他们打出好歹。尤其是谢太师,年纪大了,鼎力打几拳,一口气没跟上,保不准就过去了。好在他今日病了。“江大人,柳妃娘娘被毒蜂所吓,卧榻了。”“牌九呢?”江山川面沉如水,从牙缝里蹦出字,他周边的气压低的吓人。侍卫舔了舔嘴唇,“九总管……”“他也病重了?这么说,搜查帝王宫的旨意是你下的!”江山川目光锐利。侍卫眼角抽了下,不带这么污蔑人的!他哪里像奸臣了!“江大人稍等。”侍卫退了一步,拉开与江山川的距离,转身往里走。牌九斜睨侍卫,“我往日对不住你?”“九总管,真顶不住了啊!江大人那脸都快贴我脸上了。”侍卫吸鼻子。“你不会凶他?”“他揍我怎么办?”“关起来啊!”侍卫点点头,面色坚定,“我这就去!”“回来!”牌九给了侍卫一个脑瓜子,犊子玩意,就知道坑他。这会抓,不明摆着是他指使的。肱骨大臣每天给他上眼药,他日子能好过?整了整衣裳,牌九又给了侍卫一个脑瓜子。他脸才好啊!这些人都没有心的吗!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牌九出了帝王宫。“忠国公若是冤枉的,都察院自会放人,各位大人,都回去吧。”“贴的太近,可是有同党之嫌。”牌九目光扫向江山川。“九总管如今是越发威风了。”“不若去我家里搜搜,看看有没有通敌的信件。”江山川眸子森冷。“江大人,这不是开玩笑的事。”牌九板了脸。“权势迷人眼,九总管想到皇上,可能安睡?”“你如今有哪一点对的起皇上的信任!”“还是你觉得,能篡改史书!”江山川声色俱厉。“九总管,回头吧!”吏部侍郎站了起来。“秦国是皇上的秦国,也是大家的秦国,不是你能把控的。”大理寺少卿眼里的火苗几乎烧出来。“拦住他们!”牌九大喊。“我、我对皇上,从无二心!”牌九加大了音量。“你们跟忠国公一伙的,一伙的!”牌九往后退,快步进里面。还好他机智,没在江山川面前耀武扬威。只要离得远,拳头就到不了他脸上。“这奸佞!”礼部侍郎咬牙切齿。“如今帝王宫被牌九把控,皇后娘娘的话,根本传不出来,我们不能看着他祸乱秦国。”吏部侍郎沉着脸开口。江山川抿紧了嘴角,“先看看都察院调查的结果,若证实忠国公谋逆,就请驻军诛奸臣。”大理寺少卿皱眉,“没有皇上的虎符,哪里调得动驻军。”江山川没说话,只是看着帝王宫。他手上有一道盖了玉玺的空白圣旨,这是半月前,皇后娘娘让秦王卫秘密给他的。谁都不能乱秦国!江山川眸底杀机四溢。牌九搓了搓手臂,“怪事,大太阳底下,怎么感觉凉飕飕的?”“最近还是不出门了。”牌九小声嘀咕,招的仇恨值太高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