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基本操作呀!“请受我一拜西门瑶说着就要给尉迟曦跪下了。尉迟曦连忙扶着她,“使不得!使不得!”“你这前面可是我给宗姐姐熬的药,你若是跪下来,这药可就毁掉了西门瑶:?原来是这个原因吗?西门瑶也不敢跪了。这前面还有火呢,若是跪下去,岂不是引火上身。……客房里。s:.42z。la尉迟段亦将宗婉凤放在床上,她沾着床就呼呼大睡。他伸手帮她脱了鞋子,盖好被子,一抬头,就见她冲他笑得温柔,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来的。尉迟段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宗姑娘,我……你喝醉了,你放心,我没动你的衣裳,我就是帮你脱鞋宗婉凤朝他勾了勾手指,唇角一扬,“有本事,你过来呀尉迟段亦:?他犹豫了一下,凑了过去,眼见两人凑的越来越近,她还没有任何排斥的样子,他便闭上了眼睛。本以为会迎来香吻,结果下一秒,脸上传来一阵巨痛。特别是那鼻子,钻心的疼!尉迟段亦猛地睁开眼睛,伸手捂着鼻子倒退了几步,就见宗婉凤微微起身,靠在床头,吹了一下自己的拳头,“胆敢调戏良家妇女,看我不剥了你的皮!”尉迟段亦:!!!鼻血从他的指尖冒出来,他连忙摆手摇头,“我没有!!”“宗姑娘,我没有调戏良家妇女!!”他哪里调戏啦!!宗婉凤现在完全是‘活在自己的幻想里’,她喝醉了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“还敢狡辩宗婉凤一把抽出腰边的软鞭,朝着他狠狠的抽去。“本小姐打到你服为止!”“嗷嗷嗷!!”尉迟段亦被打的上蹿下跳的,简直崩溃,“宗姑娘,你冷静、你冷静!!”“我没有!”“你是不是记错人了?!”“我从未做过那等事!”宗婉凤冷笑,“本姑娘的鞭下,从未有过冤魂!”尉迟段亦:!完了呀,宗姑娘彻底醉了!咋整?他跑出去?不、不行,若是跑出去的话,岂不是很多人都会看到宗姑娘现在的样子?这让宗姑娘清醒过来,怎么活下去呀?尉迟段亦这一晃神的功夫被抽了一下,他嗷嗷叫着跳起来,四处闪躲。德武帝听到叫声,跑了过来,生怕是曦儿出了什么事,他猛地打开门,就见宗婉凤拿着鞭子朝着他家老五抽,老五上蹿下跳的,像个猴子。德武帝松了一口气。不是曦儿就好。德武帝果断关门,扭身就走。儿子被打了?没事,多打几回,他就乖了。再说了,这不是他想娶的姑娘吗?泼辣点,他也该自己受着!打是亲,骂是爱!尉迟段亦:???!!不是,父皇,你这就走了?你真的不救我?!你真的这么狠心?!“嗷嗷嗷,宗姑娘!!手下留情啊,我错了,我错了!”景怀安走过来听到这句话,果断转身去找尉迟曦。五皇子殿下,太惨了。真的太惨了。他为五皇子殿下默哀三秒钟。宗婉凤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,她眼前看到的就是可恶的登徒子,她只想抽死他!尉迟段亦没办法了,几个闪身到了她身后,在她背上点了几下,她眼睛一闭,晕到了他怀里。尉迟段亦连忙扶着她,松了一口气。他将宗婉凤抱起来,放到床上,帮她盖好被子后,默默的走到桌子旁去坐下,喝了一杯水。身上被鞭子抽到的地方,火辣辣的疼。尉迟段亦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鞭子,捡起来。又拿出手帕来,擦了擦鼻腔里的血,一边擦还在流,他连忙去水盆旁,洗了一下,盆子里是有干净的水的。他一洗鼻子和手帕,那水顿时就变成了鲜红色。尉迟段亦手浸湿在水里,拍了拍自己的后颈,没一会儿,就止血了。他走到桌子旁坐下,长吁了一口气。还好,他还活着!尉迟曦推开门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尉迟段亦坐在桌子旁,衣袖上都是血渍,桌子上的手帕上也有淡淡的粉色,地上还有血滴。尉迟曦:!!!这是发生了什么!西门瑶一看到这场面,差点没晕过去。“好你个登徒子,你、你你你,你竟对宗姐姐出手了!”“你也太不要脸了吧!!”“你竟然趁着宗姐姐熟睡,对她、对她……”西门瑶都觉得难以启齿。尉迟曦满脸复杂的看向尉迟段亦。【哥啊,你这是闹啥呢?】【你这是在表演苦肉计吗?】【你自己把自己打伤了?】尉迟曦不觉得她哥会那么禽兽的对醉酒的宗姐姐出手,主要也是,若是真做了那样的事情,衣服应该丢了一地,她哥也不可能这会儿还穿戴整齐的在这里。“宗姐姐,呜呜呜呜西门瑶冲过去,一把掀开宗婉凤的被子,拿起她的裙摆去看。就发现,她衣服穿的好好的。西门瑶:?嗯?难不成是她想错了?尉迟段亦额头上青筋跳起,他快步上前,打开她的手,“你在干什么!”“没事掀宗姑娘的裙摆干什么!”“我……”西门瑶一时间不知道咋说,她还以为宗姐姐被尉迟段亦非礼了呢!现在看来,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?!“你什么你!”“不知道你的脑子在瞎想什么!”尉迟段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,“我不至于那么禽兽!”“我只是流鼻血了!”西门瑶满脸震惊,“你竟然面对着没脱衣服的宗姐姐都激动的流鼻血了!”“登徒子!”尉迟段亦:?你的脑子是不是与旁人的不一样?什么叫做我对着穿着衣服的宗姑娘流鼻血了!我是被打的好吗!但……他是不会说出来的。那多……丢面子啊。尉迟曦满脸震惊的看向尉迟段亦,“哥哥……做人,至少……不应该……”“你想哪里去了!”尉迟段亦走过去,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我是被宗姑娘打到鼻子了,才出血的“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西门瑶立马鼓掌,“宗姐姐,打得好!”尉迟段亦:……你娘的。“嘿,对付你这种登徒子,就是应该打,狠狠的打!”尉迟段亦:……要怎么解释,我不是登徒子!虽然那个时候,他是真的以为宗姑娘要亲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