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堂问诊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这两幅药方应该是出自于同一幅古方!”华不同道。“古方改良的?”沐天豪愣住了。古方改良的难度有多大,只有改过的人才知道。就像驻颜丹古方,弄到现在才弄出了点头绪,好不容易要投产了。华不同的目光变的深邃:“用一幅古方改良出两个产品。这个改良的药师,有点名堂。”沐天豪听完后,心里不怎么是滋味。华神医,我请你来是给云天药业和叶家添堵的,不是让你来夸赞他们的。当然,这话沐天豪藏的很好,一点痕迹都没露。华不同再看向沐天豪的目光里,就很有深意了。“沐总,你说云天药业只是一个三流的药企?”被华不同当着面这么问,沐天豪咳嗽了一声道:“我并不知道这个药方是古方改良的。还是华神医慧眼啊。不然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。”华不同不是真要沐天豪难堪,只是要敲打敲打。意思是别糊弄老夫。见沐天豪领会了他敲打的意思,呵呵一笑。“既然沐总都已经得到了这两幅方子,老夫自然会为沐氏药业集团出些力气。在方子上稍微动点手脚,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。”沐天豪的眼睛一亮。他并不打算通过两款脑产品的仿品赚钱,而是要通过这两款药,想办法将云天药业……弄残!沐氏药业集团和云天药业现在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,只要能搞倒云天药业,最后谁还管你用的是什么手段?这个意想不到的效果是什么意思,懂的都懂。沐天豪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,放到桌面上,手指抵着一直滑到华不同面前。。㈤八一㈥0“小小意思,不成敬意。”“呵呵。”华不同一笑,也不问数额,将卡收了起来。沐天豪心里冷笑了一声,但脸上仍旧是一幅恭敬的样子。“至于这一款龙叶集团的新品。我还要再琢磨琢磨。”华不同知道沐天豪不可能将原药方给他看,所以就只能琢磨仿品了。刚才在闻药的时候,华神医脑中有那么一闪念,似乎要抓到点什么东西。但那个闪念就真是闪念,闪一下就没了。他只能再等机会。处理完正事,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。沐天豪想要邀请华神医上外面泡个澡,洗一洗风尘,被华不同拒绝了。“沐总,回春和你的思音千金,我今天看了,的确不错,很般配。”华不同道。“哈哈。小音能入神医的神眼,是我沐家的荣幸啊。”沐天豪开怀大笑。“不过……”华不同的话锋一转:“我听说你的千金和那个小混混易鸣之间,还牵扯不清?”沐天豪连连摆手:“没有的事!那小子就是一个小混混,一个土鳖,一个低层!我沐家怎么可能和这种人牵扯不清?”华不同冷笑一声道:“我不管他是什么。但我的孙子被他打了,不知道沐总有什么想说的没有?”“华公子被打了?我怎么不知道这事?”沐天豪吃了一惊。见华不同一幅不相信的样子,他连忙补充道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有这事!”“不过!”沐天豪神色一正道:“华公子的事自然也是我沐天豪的事,神医想要我怎么做?”不管怎么样,先把姿态拿出来,这是首要的。华不同就好这一口。果然,华不同见沐天豪的态度很端正,捋了捋几根胡须。“我孙儿被一个小混混打了,这点事都要借沐总的手,显的我华家太无能!”“当然,我听说那个易鸣和叶家以及云天药业的关系很深。”“正好和我这次来二区的目的重合。”“老夫早就想会会叶家木怜香的‘八脉奇针’了。”华不同的“千叶手”对上木怜香的“八脉奇针”,沐天豪知道一场大戏要来了。二区医道会时,叶家已经摆明了要和易鸣站一队的立场。而且将沐天豪的脸打的很疼,这仇他记的深了去了。敌人,都是他必须铲除的目标。如果借着华神医的手,将二区的叶家推倒,沐氏药业集团又能肥上一圈。至于叶铭光是二区医道署长,沐天豪自然早有安排。到了大都,才知道官小。官口的事,大都随便弄个人压下来,都够叶铭光喝一壶。一想到这些,沐天豪都有些迫不及待了。“华神医,你看,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开堂问诊?”华不同捋着胡须,双眼微微闭了起来:“明日……开堂问诊!”“好!我这去安排。”沐天豪大喜。他巴不得越快越好!第二天,华神医开堂问诊的消息,疯了一样的四处传开。沐天豪相当会造声势,又舍得投钱。特意在二区为华不同准备了一个宽阔的庄园。园子口,挂出了一个很大的横匾:“华神医问诊堂”。大清早,问诊堂的庄园前,就黑压压挤满了人,比当初抢房子排队的还热闹。来的人里,不止限于二区,还有龙域其他区的人,追过来的也不少。等到上午十点多,华不同才被沐天豪准备的豪华车队载着,浩浩荡荡的来了。问诊堂被安排在一个像礼堂一样的地方。舞台中间一个小桌,华不同坐在小桌的后面。华回春和沐思音,是唯一可以近距离观诊的两个人。病患由外面的人喊号,喊一个进来一个。外面乱哄哄,礼堂里面却静悄悄。舞台下方,则是满坐观诊学习的人。这些人都是买票入场的。所谓的一票难求,李云天花大力气为易鸣搞的票,就是这儿。易鸣原本真不想来,但架不住李云天总催,只好半耷拉着脑袋进了礼堂“学习”。别人瞪大着双眼,生怕错过华不同的哪怕一个细微的动作。易鸣却耷拉着脑袋,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。这实在不能怪他,华不同听诊的这些病例,没什么大毛病。还不如直接去社区医院看。“下一个。”华不同诊完一个后,喊了声道:“这是今天上午的最后一例问诊。”观礼人群稍微有点异动,被华不同一眼扫过就安静了。易鸣看了看表。十点五十,再诊一个大概十一点。他撇了撇嘴。这老头十点多才开堂,十一点就想下班。这架子拉的也真是大,而且太不敬业了。他都想起身直接闪人了。不过,当他扫了一眼最后进来的这个病患时,眼睛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