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枫可直吓了一大跳,做梦也没想到,这几位夫人居然如此凑巧,偏偏撞到了这一幕。正想开口解释,却看到身边的陆松眼光闪烁,明显是在察言观色,不由得心头一凛!到了此时此刻,为了国家大计,只能将错就错了!“这个……李大人公务繁忙,闲暇之际找几个女子作陪也无伤大雅,公主已经嫁为人妇,又怎好咄咄逼人。”叶枫说道。“不如我和其他两位夫人一同回府,像是这种逢场做戏当不得真的,以后还不是夫妻和睦,琴瑟和鸣。”公主怒道:“谁和他琴瑟和鸣!这个该死的李阳见一个爱一个,身为驸马还敢召妓,我绝不与他甘休!”别看公主年纪小,对朝廷规矩那可是门清,就连普通官员都严禁召妓,更何况当朝驸马。林初雪也走了过来,虽然不失端庄,但也能看出眼神里饱含怒意。“叶公子,你现在的职位已经是个文书,此事应该和你毫无关系,就不要替李阳遮挡了。”“我们也是偶然路过,在街上就听到李阳在楼上当酒放歌,派人去打听,这才知道你们正在喝花酒。”“若是不信的话,就请问这位燕大侠吧。”护送夫人出来游玩的正是大侠中的大侠,有虬髯客之称的燕北山!“叶枫,正所谓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我这结拜兄弟原来品行端正,绝不是个好色之徒。”“可自从认识你,却沾染了这些恶习,现在居然带着妓女入宅,全都是你这纨绔子弟唆使所致!”“还不闪到一旁,在这啰唆些什么!”燕北山说话直来直去,根本就不给这位叶大公子面子,一张黑脸怒气暗生,手按在铁剑柄上令人胆寒。陆松就在旁边站着,看到这位大侠的威风,也不由得暗自心惊。没想到李阳手下人才济济,看起来以后做事要更加稳妥才行。想到这里,赶忙满脸堆笑迎上前来,说道:“下官是本县的县令陆松,各位实在是误会了。”“李大人可没有召妓,这些女子都是仰慕大人的才学,甘愿留在身边伺候,刚才都赎身从良了。”“我这也是担心李大人醉酒伤了身体,才安排了一座宅子让大人在里面休息,绝没有蝇营狗苟之事啊。”陆松这话不说还好,说出来之后,林初雪更是气得脸色发白。用手指着陆松的鼻子,说道:“李阳和我是患难夫妻,以前感情深厚,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君子。”“就是你们这些地方官终日里讨好,才让其沾染了酒色恶习,还不滚到一边!”林初雪是皇上钦赐的诰命夫人,身份尊贵得很,骂一个九品县令绝对是绰绰有余的。陆松表面上装出一副恭顺惶恐的样子,心里却在偷笑。只在旁边伺候着,却并不离开,倒要看看李阳如何表现。三位夫人已经快步来到这座宅院的门口,因为刚刚交接,这门口并没有人守着。↑返回顶部↑林初雪说道:“过去把门叫开,夫君醉酒,我理应亲自伺候。”这话虽然说得漂亮,可在场的人都知道,这哪里是什么伺候醉酒,明明是现场捉奸呀!公主走过去拿脚把门乱踹一气,却根本不动分毫,气地叫道:“燕大侠,你就这么看着呀,快把门弄开!”燕北山那是什么样的功夫,脚尖点地,腰里一迭劲,人已经飞上了墙头。跳到院里之后便把门给打开,三位夫人迈步就往里走,转眼就穿过了第一道院子。这座宅院十分讲究,是一座不折不扣的小园林,这院子更有四进,里面十分广阔。李阳进来的时候脚步踉跄,嘴里嘟嘟囔囔,好像是饮酒过量,实际上只不过是装给陆松看的。进来之后到了第三进院子,看到是主宅的所在,便说道:“你们都到左右厢房休息,我去睡一会儿。”以李阳的为人,又怎能和这些青楼女子苟合,无非是担心陆松在外面盯着,所以拖延些时间罢了。可是刚安排完了,却听到外面好像传来了脚步声,不由得心里一惊!隔着花墙向外观看,竟然看到结发妻子林初雪怒气冲冲地走在前面,左边是楚盈春,右边是小公主,最后还跟了个燕北山!若是这些人也就罢了,毕竟都是知心知肺的,只要慢慢解释必然能够信任自己。可是李阳目光敏锐,一眼就看到陆松和叶枫也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,这下可就坏事儿了!自己在陆松面前表现出极其好色贪财,已经让这个贪官为了知府的官职和其盟友产生裂痕。若是进来发现自己独睡一间房,那岂不是立刻穿帮?回头一看,那些女子正准备挑选厢房,快步走过去说道:“都跟我进宅,咱们大被同床,倒要看看哪个姑娘的技艺好!”虽然都是些青楼女子,可听到这话,脸也有点微红。可是现在情况十万火急,李阳也顾不得那些世俗之礼,连拖带拽,把这些女子全都推入了卧室。陆松买的这座宅子十分讲究,高大宽敞,黄檀木的大床用了珍珠象牙装饰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李阳心急火燎,将几个女子推倒在床上,自己把鞋一甩,将外衣敞开了怀也跳到床上。女子们也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突然如此猴急,便开始宽衣解带。正在这时,只听到外面珠帘响动,正是林初雪走了进来,楚盈春和公主也在旁边作陪,将房内的一切看得是清清楚楚!只见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女人,正在宽衣解带,而李阳躺在床上面红耳赤,衣衫不整!林初雪气得浑身颤抖,用手指着李阳半天也说不出话,最后恨恨恨地一跺脚,哭着就走了出来。楚盈春倒是比较包容,小声说道:“夫人气急了,还望老爷念在往日之情,莫要太过放纵。”说完,也转身快步离去。这两人走了,公主可是不依不饶,在门口喊道:“从哪儿来的这么一帮狐狸精,都给我滚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