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东!”胥水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在这里说这句话,无异于把洛尘置身在火上烤。果然青海的那位修法者脸色一下子就不对了。直接走了过来看着这几人,他气势惊人,逼视之下,有股凌厉之意,让胥水瑶冷汗都下来了。“谁要找广凌子少宗主的麻烦?”青海那位修法者冷哼一声。“他,是他,是他说的。”杜东这个时侯也被吓住了,脸色一片惨白。“年轻人,你有说过这句话吗?”青海那位修法者沉着一张脸。“说没说跟你有关系吗?”洛尘倒是不在意,依旧很自然轻松的在吃饭。“哼,跟我有关系吗?”那位青海的修法者冷笑一声。“这次莲华盛会,关系到整个青边,甚至可以说关系我整个华夏。”“自从百年前通神者之间有一战,这么多年过去了,何曾有过通神者来挑衅我华夏?”“如今有人挑衅上门,这一次全要仰仗广凌子少宗主和他师父金刚宗主,所以任何人都不许对广凌子少宗主不敬!”青海这位修法者义正言辞。不过洛尘却摇摇头。“我泱泱大国,华夏万里河山,何曾需要去仰仗一个人?”“自古以来,我华夏人杰辈出,即便那金刚宗主不出手,也自会有人出手,你这话听的我很不喜欢。”洛尘道。“哦?”“年轻人,你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“你可知这一次强敌来袭,那是通神者,号称百年最强,有盖世神威,有无敌手段。”“寻遍四海八荒,除了金刚宗主,谁人能与之匹敌?”青海那位修法者实际上在整个修法界不算什么,但是却广交好友,知道很多密辛。如今强敌来袭,其实很早就有人去全国各地寻找了一遍能够与之抗衡之人了,可惜寻遍了万里河山,却又只能黯然回到青边,去请金刚宗主出手。“那是你见识浅薄,那昆仑山之中万古以来神秘莫测,号称万神之乡,岂会没有人能够与之抗衡?”“武当山之上,传闻有真武仙师坐镇,又岂能没有高手?”“还有泰山之巅,那里神秘莫测,自有未曾出世的高人。”洛尘说的不错,万里河山,岂会真的没有高手?“哼,你说的这些不过是妄加猜测而已,如果真有这些人,怎么不见他们来出手?”青海那位修法者不屑的开口道。“区区一位通神者而已,惊动不了他们,如果真敢来作怪,你看会不会有人出手?”“而且除去那些人,我华夏万里河山,你真当没有通神者?”“哦?”“那你倒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给我寻出来一位看看?”又有人开口讽刺道。“而且在你口中,居然敢用区区来形容通神者?”青海那位修法者冷漠的开口道。“难道错了吗?不是区区吗?”“你真是大言不惭!”青海那位修法者都被激怒了。“你可知道那等人物,撼山拔岳,已经超出人力的范畴,就是称之为仙人也不为过了。”“区区蝼蚁,也敢妄想称仙?”“你?”“好啊,既然你如此看不上通神者,那等国外那位通神者来这莲华盛会时,你倒是出手看看?”有人讽刺道。还看不上通神者,你以为你是谁?“如果他真敢作乱,我自当会出手,用不着什么金刚宗主。”洛尘不屑的说道。“你,你居然敢如此”“那个叔叔,对不起,他不懂事,我替他向你们道歉,他那个这里有问题。”胥水瑶眼看洛尘引起了众怒,一边拉着洛尘走,一边指了指脑袋。顿时一群人心里感觉平衡多了。“你不早说,早知道他是个傻子,我还跟他争什么?”青海那位修法者直呼晦气。然后看了看杜东,忽然一巴掌甩在杜东的脸上。杜东本来还在冷笑呢,想看洛尘出丑,结果就迎来了这一耳光。“你打我干什么?”杜东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。一边捂着脸一边开口道:“明明是他说的,我又没说。”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。“他是个傻子,你也是个傻子?”“好端端的你挑事,让我跟傻子争了半天,你当猴看呢?”青海那位修法者气呼呼的坐了回去。直呼晦气,想想也是,刚刚那个年轻人的言辞可不就是傻子才会说的吗?还区区?稍微脑子正常点的人岂会那样说话?还看不上通神者?而洛尘则是被拉到了胥水瑶拉回房间了。“你倒是挺能吹的啊?”胥水瑶摇摇头。“再吹一会儿你是不是连仙都看不上了?”胥水瑶叹息了一声。“严格说起来,我的确看不上。”洛尘是仙尊,仙中至尊,一般的仙,他真有资格看不上。“唉,洛尘,其实你什么都好,就是你这说大话的毛病啊,唉!”胥水瑶叹息了一声。“我跟你说个事儿,其实我之前觉得你挺不错的,让事沉着冷静,而且跟你坦白吧,我是华南那边的一位当家小花旦,可能你没听过,但这不重要。”“重要的是,其实我挺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华南的,到时侯我给你开个五万一个月,你给我让助理,你看这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个机会?”胥水瑶有些自傲的说道。她是觉得洛尘刚入社会,要是给这样一个机会,对于普通人来说,还真的是一飞冲天了。“但是吧,你这说大话的毛病确实让人不喜欢,我也不理解什么通神者,什么金刚宗主的。”“但是我这么跟你说吧,刚刚楼下,有个是华南的地下皇帝,在华南也算一手遮天的人物了,但是我看他对刚刚那位叔叔都点头哈腰的很尊敬。”“你比起华南的地下皇帝如何?”“人家对刚刚那位叔叔都很尊崇,那么那位叔叔尊崇的广凌子少宗主又有多厉害?”胥水瑶摇摇头。“洛尘,现实一点吧,脚踏实地没什么不好。你只是个普通的平凡人而已!”胥水瑶再次劝道,不过看洛尘那样子就知道洛尘没有听进去了。“谢谢,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,燕雀焉知鸿鹄之志,而鸿鹄又岂知鲲鹏之意?”洛尘摆摆手。听洛尘这么一说,胥水瑶也有点生气了。洛尘太自大了,简直有些无可救药了。“唉,你好自为之吧,看在一路通行的份上,如果你真有什么想法最好不要乱说,特别是当着广凌子少宗主的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