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血进红唇,容颜几多姿,这姑娘的的嘴唇轻抿,好似还真吞咽了一口! 眼看着惨白的面孔果真多了几分血色,再切脉搏,已经有力了许多! "小姝小姝"我轻唤两声! "卜爷别急,既然人没死,小姝的魂就散不了,休息休息就好了!"七爷安慰道! 这小黑蛇说的轻松,可是于我来说这简直是要了命,这女尸动不动就要喝我的血,不喝就弱不禁风,那时间长了我还不成了皮包骨! 真要是做了什么羞羞的事,榨干了我也就认了,关键是我柳下惠一枚,长此以往怎么过啊! 我正看着床上的女尸发愁,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! "罗大夫在家吗我们是拆迁办的,成全你的千万富翁梦来了!" 一听这不着调嘻嘻哈哈的声音,就是品尚楼的干巴猴! 我赶紧掩上门迎了出去,此时牛奋已经拨弄开门栓自己进来了,驼伯朝我点点头,没进屋,回了车里! "怎么着大白天还关门,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"牛奋嬉皮笑脸,自己坐在桌上就倒了杯茶水,大模大样咂了一口又吐了出来:"呸,这茶怎么是馊的!" 我将隔夜茶倒掉,重新泡了一壶碧螺春,笑道:"俗话说得好,隔夜茶如宝,喝了对肾好,你是不懂得品味!" 牛奋朝我眨了眨眼,瞟了一眼后厢咧嘴道:"卜爷,别的不说,看来你的肾不错!" 我一听这小子话里有话,好像知道什么是的,便装作漫不经心问道:"你小子啥意思" "嘿嘿,我啥意思还用直说吗"牛奋一脸骚笑:"金屋藏娇啊,怎么着,是嫂夫人吗叫出来让兄弟我拜会拜会!" 我顿时一愣,心中不禁一阵恶寒,就算是品尚楼能知天下事,可我店里的事,这小子怎么知道的总不能什么时候在我屋里安了监控吧 "牛掌柜,你小子不会在我跟前埋了钉子吧!"我盯着牛奋的眼睛问道! 牛奋哈哈一笑道:"怎么着果然被我猜中了吧其实我这么说原因有二,其一,你那厢房的门一向都是敞着,今天突然关着,肯定藏了东西;其二,我敲了半天门你都没来开,说明你老兄正在干着什么身不由己的事;第三嘛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你这屋里有股十分特殊的香味,我虽然还没闻出是哪个香水品牌,但是我打赌,这是一个漂亮女人才配的味道!" 娘的,不得不说,牛奋作为品尚楼的掌柜,确实有着自己非凡的观察力! "可惜你猜错了,后房住的是我的表妹,一个末流的话剧演员,这两天因为头晕,在我这修养呢!"我狠狠白了牛奋一眼! "啧啧,表妹啊,漂亮不,介绍我认识认识" "滚滚滚,你丫的不是和巩雅文正打得火热吗还敢招花惹草!" 一提巩雅文,牛奋顿时露出一丝无奈,叹气道:"唉,这小萝莉不好拿下啊,若即若离,飘忽不定,我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,看来费劲儿!" 我心里好笑,没想到这个圆滑如油、家财万贯、自信爆棚的家伙竟然也有拿不下的主,巩雅文啊巩雅文,干得漂亮! 闲聊了几句,牛奋话锋一转,忽然看着我道:"驼伯对我说,你想知道华月珠的事" 我一愣,瞬间想起了苍颜,轻轻点点头! "呵呵,是不是因为苍颜"牛奋放下茶杯,意味深长地看着我! "你怎么知道你一开始就知道苍颜接近我的目的" m~(首发}x 牛奋没回答我,而是继续问道:"你觉得她欺骗了你,利用了你对吗" 我不置可否,站起身,看着店外的车水马龙发呆! "罗卜,其实……苍颜有苍颜的难处!"牛奋也站起身,站到我的身边。 我淡淡开口道:"她的难处就是搜罗天下宝贝,不计别人死活" "罗卜,你没权利这么说晓颜!"牛奋转头看着我,伸手攥住我的六指问道:"如今我可以告诉你,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初我朝你索要的筹码是你的这根手指吗" "为什么"我脱口问道。因为我实在想不出,这和苍颜有什么关系! 牛奋瞪着我的手指道:"这根手指的奇特之处我就不多说了,你自己明白。我只将我了解的事实告诉你,你的这根手指,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华月珠落胎而生的!" 华月珠落胎而生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,我死死盯着牛奋的眼睛,希望看到一丝吹牛逼、侃大山的味道! "你甭这么看着我,我说的都是真的!一般人看不出来,谁让我的祖上涉猎广泛呢!既然我看得出来,以苍颜这么多年对华月珠的认识,她自然也看的出来!所以,如果你觉得苍颜因为华月珠而靠近你利用你,那就大错特错了,因为她只要把你杀了,夺了你的手指,就能了却心愿了,何必还费尽心思接近你!" "你……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"我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质问之语! "我没看错的话,这华月珠邪气十足,卜爷你小时候一定承受过非凡的厄运,对不对"牛奋自信地说道! "得了吧,你们品尚楼要想知道我过去的生活,轻而易举,这小儿科的事,算不上什么依据!" "好,那我就给你最直接的依据!" 牛奋狡猾一笑,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,不等我反应,便将我的六指塞进了瓶子里! 顿时,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,我大叫着将手指拔了出来,就看见六指拇肚上正盘着一根乌黑的大颚蜈蚣,其巨大的口器已经深深扎进了我的皮肉里! "牛奋,你他妈的……"我大骂着就要把那蜈蚣摔下去,可是牛奋却死死握住我的手吼道:"别急,你死不了,给我点时间,只需等十秒!十!九!八……二!一!" 随着牛奋最后一个数字喊完,那丑陋恶心的蜈蚣竟然身子一松,掉在了地上,一命呜呼了,而我的手指,竟然自己朝外涌着淡绿色的毒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