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诗雅认定了胖女人偷了自己的东西,怎么会轻易放手。“把我的东西还给我,快点。”白诗雅急红了眼,长长的指甲伸出去直接在胖女人的脸上挠过去。那女人没防备,胖胖的脸上立刻被挠出了长长的血痕。她痛得跳起来,发出杀猪般的吼叫。“你这臭娘们,敢跟我打架。”胖女人身材魁梧,她站起来立刻将白诗雅头顶的光源遮去了大半。她出手就揪住白诗雅的头发,轻轻一扯,白诗雅梳理整齐的鬓髻就被她扯乱了。她力气很大,伸直了手白诗雅张牙五爪根本够不着胖女人半根汗毛。白诗雅气得快要吐血。“你这个贱人,偷我东西。”白诗雅骂越骂越难听,胖女人见她满嘴喷糞,直接将她拎起来左右开弓就是几耳光,直打得白诗雅唇角开裂,流出血来。“我叫你骂,再骂老娘。”刚刚几个男人打得厉害,现在又是两个女人干仗,坐在位置上的人都躲得远远的,生怕殃及池鱼。白诗雅哪里敌得过,被打得哭爹叫娘。胖女人将她从位置上扯出来摔在地下,一脚踏上了她的脸,扯着头发继续甩耳光。“臭女人,嘴那么臭,我叫你骂。谁偷你的破东西,看看自己这副穷酸样,还金链子,怕不是你从哪里偷来故意栽脏老娘我的吧。”胖女人把白诗雅踩在地上用力揍,直到她鼻青脸肿也不肯松手。“姆妈,别打了。别打了。”李淑德一边哭一边喊,她拚命揉着眼睛,眼泪流得厉害。“我昨天晚上睡到半夜睁开眼,看到阿姐偷你的手链。不是她拿的。”李淑德嘤嘤的哭着,白诗雅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了。车上的人看两个女人扯头发,甩耳光,道是不碍着他们什么事也就懒得去找乘务人员了。白诗雅趴在地上,口吐鲜血。胖女人恨恨的呸了她一口。“下三滥的贱坯子,原来是自家出了贼赖我头上。我呸!”胖女人打得累了,起了身。白诗雅这才得已喘气。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扬手对着李淑德就要想打她耳光,李淑德吓得躲在一边,气也不敢出。“蠢货,你阿姐偷我的手链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白诗雅终究没有打下去。李淑德哭得厉害。“我只是迷迷糊糊看见阿姐好像在偷你项链,我推了你,你没动一直在睡。我就没敢说话。”李淑德自李淑良被人拐跑后胆子小得像老鼠,白诗雅气结,李鸾莺那个死丫头是成心想气死她。“那你知道她去了哪里?”白诗雅坐回了位置,她无心再跟胖女人拉扯,自己错怪了别人被打了,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。“不知道。我只知道火车停了一下,阿姐就不见了。”李淑德看到李鸾莺偷东西很害怕,整个晚上都没睡。白诗雅不知道要说李淑德什么好。失去了李鸾莺就等于失去了翻身的机会,带着李淑德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。至少李鸾莺还能为她出出主意。李淑德却是怕事怕到连话都不敢乱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