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宁涨红着脸。变、态!对于她这两天来唯一一个真的红脸,靳宴很满意。他放在桌面上,手指轻敲:“说清楚。”时宁一点也不怀疑,她要是不说,他真能让她在灯光下脱光了。她思索了下,说了一半实话。“我妈妈打的。”这答案是靳宴没想到的,他以为时宁父母双亡。“你妈妈?”时宁点头,随即垂眸。原生家庭的缺陷,一直让她自卑。“她一直在外面,忽然回来了。”“为什么打你?”时宁抬眸,定定看着对面的男人。“因为你。”靳宴沉默。时宁继续道:“她看到我从你车上下来,认出你了,知道我在给你做忄青人。”她第一次,这么大剌剌地定义他们的关系。靳宴眉心收了收。“打了你,然后呢?”时宁:“要我跟你断了。”靳宴沉默。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面色平和,“你的决定呢?”时宁看向他,“我有决定的权利吗?”她自嘲一笑,“我不是你买下的吗?断还是继续,不是你说了算吗?”买下这个词,靳宴不喜欢。不过,这句话背后的意思,却取悦到了他。没错,她是他的。要怎么样,都是他说了算。不管那双漂亮的眼睛里,还愿不愿意盛满爱意,她都是他的。至于其他念头,都是庸人自扰。“过来。”他淡淡开口。时宁看出来了,他想要她。她咬咬牙,走了过去。刚靠近,靳宴就把她拉进了怀里。他把玩着她细白的手腕,不疾不徐地问她:“你妈妈说你给我做忄青人,你没反驳她?”时宁疑惑。反驳?他们难道不是这种关系?靳宴对上她纠结的眼神,轻笑了声。“时宁,忄青人是什么样的,你真的清楚吗?”他说得慢条斯理,言语间,手上很不客气地将她的睡裙推到了腰间。时宁大骇,挣扎了下,被他按在了腿上。她反应过来,他是要她坐他腿上做。她变了脸色,靳宴反而更淡定。他手上继续着动作,拆除屏障后,他手臂一捞,将她调换姿势,和他面对面坐着。时宁的脸皮终究还是之前那张,没办法面不改色。更何况,靳宴悠哉地靠在座椅里,玩味道:“你来。”时宁错愕。她愣神的功夫,靳宴托住了她的下巴。“不会?”他勾了勾唇,口吻讥讽,“这两天不是一直在学着怎么做忄青人吗?没学会?”时宁:“……”心思被戳破,她羞恼交加。她喜欢他,他想着玩儿够了送走她。她乖乖退到忄青人的位置上,他又说她不够格。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!她咬紧了牙,“……我会!”靳宴悠悠地看着她。一副要她尽管动手的架势。时宁一腔爱意被辜负,哪里肯再低头,心一横,直起身子就往他唇上亲。靳宴别过了脸。她的吻落在他侧脸上。然而,她的动作没停,摸索着去解他的睡袍。他们做过很多次,她主动接入他,还是第一次,且周围灯光大亮。她羞耻到了极点,手上动作也乱。真做到那一刻,靳宴已被她折腾得满身汗,他再克制不住,猛地用力。时宁尖叫着让他轻点。“轻点儿?”男人紧紧扣住她的身子,越发不客气。“这点劲儿都受不住,宁宁,你做忄青人,很不合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