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看得出半点病容。众臣都是男子,只见即墨皇后脸色红润,唇瓣嫣红,看不出半点病容,脸上都浮现出几分异色。这。。。。。。皇后看起来不像生病了,陛下为何没有携她一同出席?众人心思各异,孟宛月等一命妇却瞧得清楚,皇后娘娘这妆面很浓,涂脂抹粉不少,恐怕就是为了遮掩病容。孟宛月看着越走越近的即墨皇后,眼中闪过一抹暗色,却是立即作势起身,低声对西襄帝道:“陛下,皇后娘娘来了,臣妾坐在此处不合适,臣妾这就回臣妾该坐的位置。”她声音温柔顺从,却不难听出里头含的一丝委屈。西襄帝哪里忍心让她当众受委屈,一把抓住她的手,将她按在席位上,沉声道:“爱妃不需给皇后让位。”“皇上。。。。。。”孟宛月一脸倾慕又惊喜的看着西襄帝。西襄帝十分受用她这个眼神,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,才抬眸看向皇后。他皱着眉问:“皇后不在凤青殿安心养病,来此做什么?”即墨皇后在二人席位前不远停下,轻轻笑了下,“如此重要的场合,本宫怎能缺席。”她目光径直落到孟宛月脸上,仰起下巴,眉宇间尽是傲气,“本宫不来,恐怕旁人会误以为,宛妃是太子的嫡母。”此话一出,殿内一片死寂。晏姝轻轻用胳膊肘碰了下谢敛,以眼神询问,这就是他说的好戏吗?谢敛捏了捏她的手指,嘴唇张合,无声的吐出几个字。晏姝眸光微闪,目光重新落到即墨皇后身上。西襄帝的脸色因即墨皇后这句话沉了几分,他眸色渐冷,盯着即墨皇后,“皇后多虑了,只要朕一日不废后,你就是太子嫡母。”即墨皇后笑了一下,“那若是陛下废后呢?”这、这这这!众臣惊骇难当。皇后娘娘这是疯魔了不成,当众逼问皇上这样的问题,不是故意惹怒皇上吗?西襄帝的神色果然更冷了,他定定的看了皇后几秒,招手,“来人,皇后病了,扶她回宫休息,让太医院的太医去守着,好好为皇后治病。”即墨皇后脸色一变,凶狠的看向向她走来的太监,疾言厉色道:“本宫没病,本宫好得很!”“陛下这么急着赶本宫,是一刻也不想看见本宫吗?”孟宛月皱了下眉,心中不由有些费解。即墨氏到底在折腾什么,她与西襄帝相处这么多年,难道不清楚西襄帝最厌恶的便是女子纠缠。她这样做,除了能引起帝王厌恶,还能得到什么?西襄帝果然被即墨皇后这般泼妇做派惹怒,嗓音沉怒:“皇后,适可而止。”即墨皇后低头笑起来,“适可而止。。。。。。哈哈哈,陛下,臣妾做了什么呀就需要适可而止,臣妾分明什么也没做,不就是没有事事顺着皇上吗?皇上便厌恶臣妾了?!”她突然抬起头,眼底恨意流露,“臣妾如此,霄儿亦是如此!”“这么多年,霄儿一直想尽办法讨好你,想尽办法展示自己的能力,可陛下您就跟看不见一样!无论霄儿做什么,都只能得到你一句“尚可”。”“臣妾原以为您对所有皇子都是如此,心中即便不满也忍耐下来,可为什么?!为什么你偏偏对孟宛月的儿子不一样?!”“他在景国为质这么多年,没有夫子指导,没有在国子监学习,他这样的人,凭什么能成为储君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