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夏跟她道谢。走出医院时,桑宁夏站在路边出神,收到经理急促的电话。经理:“你在哪儿?那位辞爷要你今晚就过去别墅陪他,你,你手术做了没有?”桑宁夏:“……做了。”经理松了口气,“把定位发给我,有车接你过去……以你的姿色,既然不愿意出台,找到一个稳定的金主,也是好结果。”桑宁夏听着,内心只觉苍凉。短短五年,她竟然要以伺候一个金主为荣了。桑宁夏来到香山别墅,被直接带到了一间仓库。佣人:“先生在里面。”桑宁夏怔然的走近仓库,头顶的风扇呕哑,窗外蝉鸣。她一时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。在她心尖发颤去找曾经那上演肢体纠缠的白色沙发时,她看到背对着她的颀长身影。沉重的仓库门在她身后闭合。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,吞云吐雾间,他说:“衣服脱了。”这熟悉的画面,熟悉的口吻……?当现实与回忆中的场景重叠,桑宁夏心脏剧烈跳动起来。她上前,拽住他的衣角,想要看清楚他的脸,身体却陡然一轻,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上。古龙香水混杂着淡淡烟草味,侵占了桑宁夏的全部神经。裴谨辞随手撤下的领带,系在她那双像是永远含着一汪春水,勾男人心魄的眸子上。视觉消失。桑宁夏有些惊慌,她按住裴谨辞的手,想要扯下来,她还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谁。可裴谨辞拨开她的手,削薄唇瓣吐出薄凉的冷意:“手也想被绑起来?”桑宁夏侧着耳朵去细听他的声音,试探性开口:“……谨辞哥哥是你吗?……啊!”她刚喊出这个名字,裴谨辞便将手指探到了她术后的位置。桑宁夏好疼,她的指尖抓伤裴谨辞的小臂。裴谨辞眸光一沉,掐住她的脖颈,薄唇贴在她耳边:“我救你的时候说过什么?”他会把她扒光了,五元一次售卖。桑宁夏心下一慌,怎么都没想到他手指探了探就能分辨出是不是原装!“我,我是运动的时候不小心撕裂,我没有过男人。”她试图敷衍过去,换来的是裴谨辞一声冷笑。运动撕裂?没有过男人?五年了,她还是个骗子!“来人!”随着他一声令下,桑宁夏便听到数道稳健的脚步声。头顶风扇还在呕哑转动,却驱不散涌进来的热气。“辞爷!”桑宁夏听到了起码五个人的声线。裴谨辞声色极淡:“这个女人,是你们的了。”几名保镖面面相觑,看着桑宁夏那曼妙的身材,即使被遮住眼睛都漂亮的惊人的脸蛋:“谨辞爷!”脚步声逼近。桑宁夏花容失色,紧紧拽着裴谨辞的衣角:“不,不要。”裴谨辞:“都跟谁睡过?”桑宁夏惊慌,想到五年前那段荒唐淫靡的日子,死死咬住唇瓣。“没有,真的没有。”既然不确定他的身份。她咬死不承认。裴谨辞狭长的眸子染上怒色,抬手将她掀开。倒在地上的桑宁夏被保镖拽住脚。掌心湿热的触感将她吓到惊声尖叫,她抬手要扯掉眼睛上的东西。被人牢牢按住手腕,数名人高马大的保镖将她围起来。裴谨辞冷冷的看着她的恐惧,一侧的手掌却无声的攥紧,青筋暴起:“跟谁睡过?说!”一双手摸向桑宁夏的腰,要扯掉她的裙子。她哭喊挣扎,喊出了裴谨辞的名字。裴谨辞下颌紧绷,一脚踢倒身侧的货架,声音从喉咙里挤出:“出去!”保镖连忙离开。浑身颤抖的桑宁夏紧紧环住裴谨辞的脖子。她哭的梨花带雨,抬手扯掉眼睛上的领带。想要看清楚他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