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?”虞湘湘被傅砚洲的话刺激到了。她不敢相信,也不能接受现在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?她死死盯住他,眼中蒙上一层泪痕,脸上全是幽怨。“什么叫没用?你的意思是我写不出她那么好的文章?”“湘湘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。而且不管你能不能写出来,程筝的笔名都不可能给你,不要意气用事。”“意气用事的是你!”虞湘湘怒吼!“是你说不会让她阻碍我的!现在你又说我们互相都碍不着!”“湘湘!”傅砚洲拉下脸,“你不要再任性了!”“我任性?是她犯贱非要挡在我前面。。。。。。”程筝回怼她:“别人能条条大路通罗马,你自己那条道走不明白,天天给自己找假想敌。你说对了,你写不出好文章,就算获得我三年前用来随手发发稿子的笔名也没有用,因为你的文字没有灵魂和感情,跟你的人一样,都是行尸走肉!电梯停在中医科室那一层。傅砚洲直接带着程筝出去了。只留下情绪崩溃的虞湘湘!虞湘湘觉得,她的世界彻底轰塌了。她自以为可以用足够的筹码让那个男人一辈子无底线地宠着她,给她想要的一切。但今天她彻底明白——不可能了。中医科室走廊上。程筝甩开傅砚洲的手!她把对虞湘湘的气都转移到了他身上。傅砚洲脸色也不好看。刚刚夹在她们中间,他也十分伤神。一个是老婆,一个是妹妹。。。。。。两人别别扭扭地进去。戴着老花镜的医生抬头看一眼,看透一切。傅砚洲跟他寒暄两句,老医生下了指令:“手放桌子上,号脉。”程筝不会不尊重老医生,但傅砚洲却着急般,抬起她的手放到医生面前的桌上。“她一直怀不上,辛苦您看看她还有哪里需要补?”老医生一边号脉、一边闭着眼,这股认真跟专业完全就是程筝心目中古代老太医的形象。这位医生还是吃津贴的国手。他冷不丁睁开眼望了程筝一下,目光虽然浑浊、但依旧锐利。程筝的心漏跳一拍。她不是很懂中医和西医的原理,此时也不禁怕起来。老医生不会通过号脉就知道她吃避孕药了吧?好在最终医生并没有说什么,只说是心情的缘故。“怀孕不是说通过药物就能说有就有的。看缘分吧,尽人事听天命。”“好吧。”傅砚洲只能失望地点头。看完医生,他问程筝:“你要去上班、还是回家?”程筝当然说上班。“那就让司机送你去杂志社吧,我去看看妈。”好程筝如释重负。她想到自己刚才还怕老医生会发觉她吃避孕药的事,告诉傅砚洲。她觉得自己真是好笑,药物那么消化掉、要么融进血液里,老医生难道不是老花眼、而是透视眼?只是她不知道,借口留在医院的男人并没有马上去高衍兰的病房,而是重返中药科室。。。。。。程筝被司机送到写字楼后,她并没有立即上去,而是在楼下接了白越的一个电话。“七年前直属高中负责输送毕业生进入大学的老师已经退休在家,恰好就在我这次出任务的地方。我已经联系到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