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洲揉揉眉,无奈地叹气。。。。。。。程筝没有想到他们的行动会这样快!因为在傅砚洲警告她的第二天,倪定梧就通知她——白越失踪了。程筝听清楚后,身体都麻了。“程筝?程筝?白越恐怕有生命危险,你有没有线索?程筝。。。。。。”程筝的手都是抖的。她挂了倪定梧的电话,哆哆嗦嗦地给傅砚洲打去!“太太,抱歉,傅总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。。。。。。”程筝心急如焚,她等不了了!艰难地穿好外出的衣服,她咚咚咚下楼。“站住。”是傅英山。程筝心慌,焦急地说:“爷爷我现在有很重要的的事要出门,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”傅英山放下报纸,从头到尾打量她一遍,不悦地说:“你的气色很难看,像个疯女人。从明山出去的人要注意形象,不然会被有心人抓住渲染一通。你收拾好自己再出门,傅家的长孙媳妇,要端庄。”他说完,不满地摇摇头,继续拿起报纸。程筝要急疯了,一个人跑了出去!“放肆!把她给我抓回来!”傅英山站起身厉喝!程筝没跑出两步就被警。卫。员抓了回来!傅英山气得太阳穴突突跳,没见过敢忤逆他的人。“真没规矩!把她送进房间里去,别出来丢人!”程筝拼命挣扎:“放开我!放我出去!”。。。。。。傅砚洲今天有一个收购案,谈判一整天,终于以最有利的条件拿下了。他回到明山后,里面的气氛让他敏锐地感知到有事发生。他快步朝楼梯走去,并梯而上。打开房门,里面漆黑一片。他的心收紧,马上开灯。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一阵脆弱的抽噎掩在门后。看到抱着双膝坐在地板上,面色苍白、双眼红肿的女人,傅砚洲说不上此刻具体是什么心情。找到她的放心。看她哭的心疼。对她悲伤的无力。他架着小女人的腿窝把她抱起来。程筝红着眼揪住他的衣领,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。“你把白越放了。”“我不追究以前的事了。”她的话里,全是绝望。傅砚洲眉眼中浮动着复杂的神色。她为了白越,真的选择放弃追究当年的事。。。。。。虽然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,但他并没有感到一丝轻松。安抚她睡下后,他进入书房,锁门,拨通徐洋的电话。“追踪白越的下落,看看是什么人绑架了他,把他弄出来。”“是,傅总。”挂断电话,傅砚洲在书房独坐了很久。回到卧室,被子下的小女人睡得极不安稳,一直在做噩梦。他半躺在她身边,揉着她的头发。他在嫉妒。如果她能把对白越的在乎分他一点,就好了。哪怕一点点。第二天一早,傅英山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等傅砚洲吃完早餐。傅砚洲拎着公文包要走,傅英山叫住他。“洲儿。”“。。。。。。怎么了爷爷?”“你到底要如何处理跟她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