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到中午时间。贺聪若有所思地来到陆晚林床前,有几次刚要开口,又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。“对了晚林,司染早上来找过你。”贺聪见陆晚林心情恢复的不错,这才试探性地开口。“哦,知道了。”陆晚林一副无所谓的表情。司染跟了黄毛,又来找自己做什么?昨晚还没骂够?正是因为把她手机和微信全都拉黑了。她又跑到宿舍来找?呵!现在有了小姑,那个背叛自己,刺痛自己内心的女人,瞬间不香了。爱。确实爱过。痛。也痛过。但!那都是过去了。现在,自己是她的小姑父。以后除了爽,再也不会难过了。“那个……司染好像……受伤了,是哭着……”贺聪说到这里,真想猛抽自己几巴掌,好友被绿的时候,他全看在眼里,那些极为痛苦的经历,确实让人心疼。他后面的话,说的声音极小。刚好在这时,陆晚林的手机响起。“什么?你刚才说什么?”贺聪连摇头,又递给他一根剥好的香蕉,半开玩笑的取笑着:“哦,没什么,你刚才不是说卖身了吗?价格好的话,请哥们吃饭!”价格?五千万呢!冥币他都不敢这么烧。现在五千万正趴在银行卡里。“请客,必须的,我带你去学校门口吃自助餐,你甩开了膀子吃,管够。”他一边半躺着,打着游戏,一边坏笑着开口。就在这时。手机再次响起。来电显示【小姑】陆晚林立刻退出游戏,坐起,清了清嗓子,接通了电话。莫名的重视!“喂,陆先生,你现在有时间吗?”“恩,有。”确实挺闲的。“中午一起吃饭方便吗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好听,礼貌又有点官方的味道。陆晚林微愣,不是刚见过面吗?早上那会见面,说真的,现在回忆起来,挺尴尬的!没等他开口,小姑便继续说道:“在你住进司家之前,我们有必要培养一下感情,也是为了更好的合作,另外,我还有些事情没有交待完,需要面谈。”她低沉的声音,让陆晚林冷静了下来。这语气更官方了。只是这个理由。实在不好拒绝。“恩好。”陆晚林答应了。“你五分钟后下楼,我在学校门口等你。”挂断电话后,贺聪在一脸好奇:“谁呀?”“金主爸爸,哦不!金主小姑!”陆晚林把手机塞进口袋,理了理头发,苦笑回答。看着他要出门,贺聪踹他一脚:“我自助餐呢?”“晚上请,中午确实有要紧事,走了。”小姑要培养感情,他只能前去。培养感情说的好听,其实也就是岗前培训。毕竟豪门家的规矩多。说完,背着包出门了。来到学校门口。他原以为,还会是那辆白色的劳斯莱斯。没想到。金主小姑戴着墨镜,一个人站在门口等待。她穿着一条黑色长裙。简单的衣服在她身上,也极为亮眼。当时在包厢时,坐着聊天,也没在意她的身材。没想到,她身材这般好。身高170,体重不过百。是标准的天使的面容,魔鬼身材。瘦也不是干瘦,是那种该瘦的地方瘦,该有肉的地方有肉。嗨。还真会长。她站在学校门口,路过的学长学弟们,不由的为她驻留。陆晚林鼓起勇气走上前,凑近她。没等她反应过来,一把将其拥入怀里。有力的大手,轻抚她的小脑袋。小姑在他怀里,似是有些紧张。司阮阮的下巴被强按在他肩膀,一股好闻的味道,但她多少有点惊讶:“你……”“合同上说,与你在一起时,要保持情侣间的亲密,小姑,你身子别这么僵硬,自然一点。”他温柔的在她耳旁轻喃,提醒着。司阮阮耳畔传来阵阵温热,她唇角不禁一扬。自觉好笑。这小孩哥,有点意思。“陆晚林呢,他在哪?他去哪了?”宿舍里,司染脸上带着伤,歇斯底里的大叫着。完全不像司家二小姐,像极了颠婆。卫生间和阳台她又翻了一遍。贺聪低哑轻笑:“我们晚林也是人,你特么把人当狗一样玩,受委屈了,还有脸来找?真有意思!”他看向司染的目光,带着几分鄙夷。早就看这女人不顺眼了。一天闹了两次,没完了!“有人看到他回宿舍了,他是不是为了躲我,藏起来了,他究竟在哪?”司染气得直跺脚,彻底疯了。“你是病毒啊,躲你玩?真把自己当回事了,有妹子约晚林吃饭,我哥去赴约了,少在我们宿舍耍大刀,快走!”他这语气,满满的嫌弃。以前对司染客客气气的,那是看在陆晚林的面子上。现在。不必了!脸也不需要给她了。她摸着陆晚林的床铺,还是温的。人没走远。司染似是想到了什么。立刻跑阳台看向窗外。寻找着陆晚林的身影。他的宿舍楼离东门很近,这个位置,刚好能看到门口附近。直到她在人群看到了两人。他们在人群中太过耀眼。陆晚林又高又帅,同时又有小麦色皮肤。黑色的运动衫套在他身上,都带着无限的魅惑。他抱着的那个女人……一瞬间。司染只觉头皮发麻。惊讶地瞪大了美眸。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。她一时间,无法消化。整个人瘫软在阳台。“司染,你闹够了没有,少在我们宿舍装绿茶,扮柔弱,我可不吃你这一套。”贺聪一脸嫌弃地说着。看到司染那惊愕的眼神,他心中也燃起八卦之心,好奇的往学校门口望去。只见陆晚林正抱着一位身材高挑,穿着品味极高的女人。这妹子皮肤那叫一个白。虽说戴着眼镜,五官看不太清。但这轮廓极美,比这撒泼的司染好看了不知多少倍。极品中的极品。这个角度看过去,像极了大明星。两人抱在一起,幸福感爆棚。“我哥可以呀,我以为被你伤了,不相信爱情了,没想到,妹子直接扎怀里了,看到了吧,我哥可是校草级别的人物,离开了你,妹子立刻投怀送抱了。”贺聪扶着眼镜,阴阳怪气的讽刺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