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索性点头:“如果马总当初投资的是我,也许现在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,而且你跟我还能快快乐乐一起喝酒聊天,这不比投资浩荡集团要好?”“也许吧,但我不觉得我哪里投资错了。”马守云喝了口酒,如感慨般说了一句:“我们虽然标榜服务社会,但我们做生意的根本原因,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,陆永浩何尝不是如此?他偷税漏税,为的是拿到更多的钱,玩弄女人,为的是奖励自己,这都是正当需求。虽上不了台面,但谁也没有资格苛责他。”“就比如……”马守云为了举例子,转动目光,忽然指着庄园里某个穿梭于人群里的富态女人。“那位冯美芸女士,你别看她长得丰腴端庄,和蔼矜持,然而实际上,她的地位是靠着身体得到的。”我微微一愣,只因我见过那个名为冯美芸的女人。正是此前在游乐园,跟妍妍发生争执的那两个男孩的妈。“或许,以顾总的地位,你会觉得女人廉价,你有钱,想怎么玩她们都行。”“但你可曾想过,女人是怎么想的呢?”“那位冯美芸就是一个例子。”“在有钱人的社会,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廉价,但同时又能给别人创造快乐,因此她屡屡斡旋于男人之间,靠着出卖身子,得到了一定地位,为自己的家庭事业添砖加瓦。”“顾总,你年纪轻轻,就有如此商业成就,你应该看的通透,你觉得她是正确的吗?”我摇头:“我没资格评价她。”马守云喝了口酒,再一次笑了。“那你怎么就有资格,说我投资投的不正经呢?”“人总得为自己而活,这不是真理吗?”我知道他说的是歪理,但我没法反驳。马守云拍拍我的肩膀,说了句玩得愉快,便走去招呼其他客人了。我再次看向跟其他男人聊得火热的冯美芸,她穿着貂皮大衣,露着深邃的胸渠,即使有个别男人大胆窥视,她也毫不介意。我忽然又觉得马守云说的对,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活法,利益永远是所有人活着就必须去追逐的目标。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,我也会成为冯美芸的目标。新年开工后,一切业务稳当进行。股市喜迎开门红,今年所有事物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进步。但国际形势却很糟糕。中东战乱频出,几个重要的国际港口遭遇恐袭,导致运输成本增加,大陆物价大幅增长。大洋彼岸的西方国家趁此机会,朝东方开了一枪,单方面撕毁合作协议,限制了芯片发展技术。受此影响,数码产品首当其冲,生产受阻。包括优翼集团所生产的三款无人机。同一时刻,优翼无人机的代表产品,被315晚会爆出指标不合格,明明标榜环保材料,但却被检测出致癌原料。一时间,优翼集团股价大幅暴跌,投资市场怨声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