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这位柳大师,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?既能看风水还能看面相,打架也是一流的高手,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?”周城东站在出口,等里面的旅客出来,站在他身边的是陈力阳,此刻大大的脑袋写满了疑惑。就在刚刚他从拳击馆回来,还没来得及喝口茶,就被他爸拉上了车,说什么给他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师傅,到时候自已就可以拜师学艺了。就这样他稀里糊涂的上了车,进了高铁站。“不出名,只是因为你还没有接触到他们那个圈子,一些有钱的大老板,还有当官的都喜欢找他看风水,你爸我开的公司就是他给看的风水,生意确实一帆风顺。至于武术,你完全不用担心,我亲眼见他出过手,让你一只手,你都伤不了他分毫。”听完爸爸的话,周城东一百个不服气:“爸,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拳击的水准了,小米教练都不是我对手了呢。”陈力阳看着老大那气呼呼的模样,只觉得可爱,忍不住笑道:“爸可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,等你和他交过手就知道了。对了一会儿看到人家嘴甜一点,柳大师这人看似随和,但其实也挺挑的,如果你不能让他满意,他肯定不会收你为徒。”说到这,他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两句。周城东虽然对这位大师持怀疑的态度,不过还是很听陈力阳的话,当即点了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两人正说着,大厅就响起了广播,说某某车次已经进站了,陈力阳看了一眼大屏幕,正是柳行风发给他的和谐号。立马让老大站直了一些,这样看过去人也比较精神。不一会儿,就有一大批旅客从验票出口走了过来。就在旅客都快走了的时候,柳行风才姗姗来迟。今天的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,戴着墨镜,头发用发蜡固定了一个帅气的发型,再配上他一米八二的身高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明星。陈力阳看到这骚包的打扮,就知道是柳行风。只是每每看到他打扮的这么帅气年轻,就无法接受他已经快四十岁了。他本人就已经很显年轻了,可和柳行风站在一起,他比自已看过去更年轻。都说岁月催人老,但他怎么觉得柳行风是被岁月遗忘的人,不然怎么能这么年轻。一旁的周城东得知那个哥哥就是柳大师,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,一开始爸爸告诉他对方年龄的时候,他以为对方会是个秃了头的中年男人。谁知道,本人看过去比他爸还年轻,他爸该不会被骗了吧?就在周城东觉得这人不靠谱时,柳行风已经走了过来。看着正在朝自已招手的陈力阳,他帅气的摘下了墨镜,看了一眼周城东,笑着问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那会儿武道天才儿子?”不等陈力阳说话,周城东先不好意思起来:“柳大师您好,我不是什么天才,是我爸看我的滤镜太高了。”柳行风没有说话,而是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,接着捏了捏他的骨骼,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神情:“嗯,不错,是个练武的好苗子。”他这看似轻轻一捏没有用力,但只有周城东知道捏的有多疼,感觉自已的骨头都要碎掉了。直到现在,他才知道自已有点门缝里看人了,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好,看人不能只看表面。“柳大师,我在一家餐厅订了位置,咱们不然边吃边聊?”陈力阳见这里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。柳行风松开自已的手,笑着点点头:“正好我也有点饿了,等吃饱了再和你儿子过过招,看看这孩子在武术上到底有多高的造诣。”随即,陈力阳载着城东和柳行风来到了吃饭的地方。柳行风得知周城东高中毕业后,就去参军立马竖起来了大拇指:“好男儿就应当尽忠报国。”陈力阳想起柳行风还会看面相,于是厚着脸皮向他询问老大今后的仕途是怎样的。而柳行风只有一句话:“命不好的我不算!”陈力阳细细品味了这句话,很快就反应过来,这是不是在说城东的命好?上一世,五个孩子虽然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,但命却不好,最后都没能善终。现在听到柳行风说老大的命好,内心也是一阵百感交集,这孩子可算是走向正道了。周城东对自已的未来并不好奇,他现在好奇的是这位柳大师究竟有多厉害。吃完饭,两人来到了餐厅的后院,这里没人正好可以过两招。柳行风就像周城东说的那样,他一只手放在自已的身后,表示自已不会动那只手,让他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。一向对自已武力值很有信心的周城东,并不敢小瞧了柳行风,毕竟在高铁站他就体验到了这人的手劲有多大。当即他握紧拳头,对着柳行风快如闪电的规挥去。只见柳行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,任由周城东的拳头落在的自已的胸前。然而周城东的力道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在挠痒痒,不仅没有后退一步,反而往前走了两步:“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吗?”他一边往前走,一边笑着问道。周城东出拳很快,力道用的也不小,但他发现柳行风的胸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,自已的手都打疼了,他却能面不改色的朝自已走来。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心惊,这还是正常的人类吗?他现在的力道足以将一个一百多斤重的人打倒。可怎么在柳行风的身上,自已就像是在打棉花。“城东,加油!”陈力阳见老大有些气馁,立马给他加油助威。听到爸爸的鼓励,周城东很快就调整了心态,又改变了战略,当即朝柳行风的面门揍了过去。这次柳行风选择了反击,他快速伸出另外一只手,握住了周城东的拳头,接着用力一捏,就在周城东吃痛的时候,他找准时机,一拳打在周城东的腹部,周城东只觉得自已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,痛的他五官都拧在了一起。接着连着后退了好几步,险些没站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