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力阳知道有的狗经过训练狗会很聪明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聪明的狗,不仅会自已倒狗粮,还知道放水喝,除了不会说话,和人有什么区别?见狗不会主动攻击人,他壮着胆子走了过去,想要撸一撸这只雄壮的大狗。谁知这手刚抬起来,白狗就有所察觉的扭头看向了他,虽然没有对他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,但眼神却带着警告,压迫感满满。怕被咬,陈力阳只得尴尬地放下手:“行,知道你金贵不摸你,快吃吧!”白狗这才转回头去,大口吃着狗粮。“啧啧啧,这狗也太聪明了,以前我总说球球聪明,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聪明,也不知道柳大师平时是怎么训练的,要是可以我也想养一只。”陈力阳心想,有这么一条狗看家,那安全感简直爆棚,带出去别提多拉风了。周城东听到爸爸想养狗,他走了过去:“我猜这不是普通的狗,想要驯化它只怕不容易,爸你要想养狗,我觉得中华田园犬就挺不错的,养的好也会懂人性。”“算了,家里有你们五兄妹就够闹腾的,再来只狗,那就是真正的鸡飞狗跳了。”陈力阳也就是心血来潮随口一说,他要真想养早就养了。如果想撸狗了,可以经常厚着脸皮来找柳大师,再不济还有球球呢。两人还没聊几句,柳行风就精神焕发的下了楼,仿佛刚刚那个睡意朦胧的人并不是他。“雪暴你怎么也醒了。”柳行风看到自已的爱宠,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它的脖子。这狗子的毛不仅白的发亮,而且特别柔软,大冬天抱它别提多舒服了。刚刚还一脸高冷的雪暴,看到是主人后,尾巴立马摇了起来,连东西也不吃了,就站在那里让柳行风抱。看到如此区别对待,陈力阳开口道:“虽说你是主人,可我咋连摸都不让摸。”“雪暴从小性子就比较冷,除了特别熟悉的人,或者它喜欢的人能摸它,别的人想近它身都难。你们能靠它这么近,说明它并不讨厌你,等你们熟悉了,就能摸他了。”柳行风解释。“师父,这是什么狗啊,怎么这么大?”周城东站在一旁好奇的问。柳行风摸了摸狗头笑吟吟的说:“它是我在野外捡的小狼崽。”“还真是狼,不过国家不是不允许养狼吗?”陈力阳有些惊讶。“不是纯种狼,而且我办了正常手续,哪怕领出去也没事。”柳行风说完,这才松开了雪暴,他摸了摸自已干瘪的肚子,看向两人问:“你们吃了早饭没有?没有一起吃点。”陈力阳摇了摇头:“不用了,我们吃了,早知道你还没醒,我们就应该晚点过来的。”这会儿柳行风已经彻底清醒了,吃了清神丸精神头特别足,对于父子俩打扰他瞌睡,他并未放在心上:“没事,是我让我们过来的,我先去把早餐端出来。”。他只要在这里住,不管他吃不吃,一日三餐都会有人定时过来做,因此厨房里的早餐都放在保温锅里热着。早餐的份量不多,但胜在精致,将早餐放在餐桌上,柳行风当即就吃了起来。见他在吃早餐,陈力阳和周城东便将注意力放在雪暴身上。说实话这名字还挺贴切这条狼狗的,听着就特别霸气。雪豹无视两人的视线,继续悠哉悠哉吃着它的狗粮。陈力阳发现这狼狗吃东西很优雅,比他还能细嚼慢咽,难不成这狼狗的父母是狗界或者狼界的贵族?在他们的注视下,雪暴不紧不慢的吃完了狗粮,这才来到了柳行风的身边,蹲坐在地上陪着主人。柳行风吃东西没那么多讲究,三下五除二的就吃完了,他没理会雪暴,而是喊了一声周城东。周城东时刻都在等着师父训练自已,听到他在喊自已,立马走了过去。看着板板正正的人,柳行风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不错,走去我的练功房。”说完,他就带着两人来到了地下室,虽是地下室,但里面灯火通明,这里也可以说是他的秘密基地,这也是他第一次带别人进去。周城东这徒弟他收定了,作为师父就应该毫无保留的传授他自身本领。至于这孩子能吸收多少,学到多少就看他自已的造化了。一进去,周城东就被里面的布置看的眼花缭乱,各种实景场地,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。甚至,还能看到各种国家严令禁止使用的武器。“这还只是冰山一角,城东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,在我传授你真本领前,首先就需要将功底学扎实了想要将功底学扎实,首先就得练习扎马步。你别看扎马步只是半蹲着一动不动,好像对练习武术没多大的作用。实际上扎马步是桩功里最基础的一项,也是必须练的一项,所有格斗项目都要做的,对腿部的力量,稳定,耐力,静力,是很好的训练。马步也好,站桩也好,并不是为了下盘稳固,当然了马步扎好了,重心就稳了,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。但扎马步还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为了“结体聚力”,也就是为了产生最大限度的整体力而产生的。而站桩就是帮你找到符合技击原则的发力基本规范,真正熟练运用发力还是要靠单操的不断训练。我说这些,你可能不太懂,但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扎马步站桩,并保持半小时一小时不动的时候,就会知道它们的好处了。”周城东听的很认真,也相信师父不会骗自已,总之他说什么,自已不要反驳照做就是了。就这样一上午,他什么都没学,一直在扎马步。他虽然会拳击,且学的还不错,但学习拳击的时候,他并没有扎马步。这不扎不知道,一扎才知道扎马步有多难,才几分钟他的小腿就开始发抖了。柳行风在教人这块还是很严格的,只要周城东的动作不标准,他就会用长长的戒尺打在不标准的地方,让他蹲好。周城东能感觉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,但他没有喊疼,也没有躲闪,听说当兵比这苦多了,如果这点苦都吃了,还当什么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