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奕泽嘴里还开着黄腔:“你们谁敢上了她,我奖励一百万。。。。。。”有小弟笑嘻嘻接话:“那我试试?”咣当!一声巨响,厚重的包厢门赫然倒在地上!烟头刚要烫到程筝,雷奕泽吓了一跳,转身什么都没看清呢,就被人一脚踹开!“咳咳!”阵阵喘不过气的剧痛,他的内脏好像都碎了!来人身上黑气沉沉,不发一言。雷奕泽看清是谁后,惊讶地喃喃着:“砚。。。。。。砚洲。。。。。。”傅砚洲带来的人踹开雷奕泽的人。他见到程筝此刻的样子,紧紧抿着唇,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涔涔的冷意,目色阴鸷,拳头紧握,整具身体如绷紧的强弓,原本清冷矜贵的气质变得狠戾乖张起来。他脱下外套罩住她,抱起走出包厢。裴轻身上没有丝毫往日的轻佻随性,今天在他的地方发生这种事,他都不好面对傅砚洲了。这么想着,他回头看了眼包厢,瞳眸微眯,露出一颗尖利的虎牙,身上那股痞劲越来越狠。“砚洲,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傅砚洲抱着程筝上车。“不用,我亲自来。”黑色的迈巴赫绝尘而去。裴轻摇摇头。姓雷的,你们原本是同学,不作死就不会死。。。。。。。程筝醒过来的时候,头巨痛,伤口沙沙的,头皮像针扎般,太折磨人了。她下意识把手伸进衣服里,摸索着肩颈前胸。没有新伤。。。。。。她记得,就在雷奕泽要烫她时,有人来了,她也撑不住昏了过去。。。。。。“疯够了吗?”男人的声音似乎从地狱而来。程筝偏头看向床边,一眼看到傅砚洲血色的眼白和幽深的黑眸。他如常般一丝不苟,穿西装、打领带,戴着考究的腕表,皮鞋锃亮,坐得笔直,环胸盯着她。他的气场让程筝后背直冒冷汗。她哑着声音说:“有事,没来得及告诉你。。。。。。”“我问你,疯够了吗?还想怎么作?”“我作什么了?”程筝心里也有气。她怕是怕他,可她不是受气包,他说什么是什么。傅砚洲一字一句地问:“把命玩没了就舒服了是不是?”程筝不想理他,把头转到另一边。想起自己身上穿着病号服,她慌忙起身。“呃。。。。。。”眼前一黑。“程筝!”这两个字狠狠地咬在傅砚洲唇齿间。程筝被他按在床上,她揪着他的袖子问:“我衣服呢?”“扔了。”“扔了?”程筝急火攻心,掀开被子要去找。“录像机被我毁了。”“你!”程筝震惊之余,用带着恨意的目光瞪他!雷奕泽那条贱狗犯到她手里,她和王亚东好不容易深入狼窝取证,都挨了打,录像机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地毁了!她好恨!傅砚洲冷冷地迎接她的恨意,唇间吐出几个字:“你别想再去电视台了,以后给我好好待在家里,安安分分地做傅太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