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厌?怎么还没醒啊?”傅程懿在门外嘟囔着。这些天的思念和嫉妒在傅程训的血液里疯长。他将宋厌的手腕按在头顶,全部的感官都集中于她口中的甜美。宋厌挣扎,床垫发出“吱嘎吱嘎”的声音。傅程懿刚要走,听见了不禁奇怪道:“什么声音?宋厌,你起来了?”程筝上楼来,她知道厌厌回房间后,阿训也不见了,便猜到应该是来找宋厌了。“懿儿,你干什么呢?”“妈,我想找宋厌。”“厌厌睡了,你要干嘛?”“我想跟宋厌一起睡,等她醒了我俩玩。”程筝汗颜,真想给她女儿封个“傻大憨”的称号,她跟她哥争什么呀?真是难为厌厌了,懿儿成天缠着她,阿训也见缝插针,让厌厌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有。真如程筝所想,宋厌是真的没有“喘气”的机会。她怕被程筝和懿儿看到傅程训压着她索吻的荒诞一幕,不敢再动,甚至抬高身体,用自己作缓冲,不让床垫发出声音。她明显感觉到,当懿儿说要跟她睡觉时,身上的男人唇齿间的动作攸地粗鲁了几分。“好了懿儿,厌厌睡得正香呢,你不要打扰她。”门外,程筝把傅程懿拉走了。宋厌身体落在床上,终于松了口气。可傅程训突然开始解她的衣服!“你放手。”宋厌捂住衣领,瞪他。傅程训喉结滑动,气息不匀,哑声道:“我们结婚吧。”这两个字刺痛宋厌的神经!她浑身像浸了冰般,从内向外地发寒。她推开他,从床上起来。“厌厌,我们结婚吧,我不想再等了。”“不结。”宋厌漠然地说了这两个字。傅程训气得从床上一跃而起,扯着她的胳膊问:“为什么?是为了那个男人吗?宋厌,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?你喜欢他?”宋厌知道傅程训说的是宋知珉。宋家要百分之二十的股权,程筝和傅程训也许真的会给。傅先生那么宠夫人,那么疼爱儿子,就算再理智,恐怕也会妥协。宋厌不要。她比傅家人还要在乎傅家的得失,她绝对不可能让傅家为了她作出牺牲。“我说了,他是个疯子。不结婚也不为什么,我从没想过跟你结婚。”宋厌不想骗他,便这样敷衍了事。她出门前,傅程训拉住她,痛苦地问:“你不想跟我结婚?不想跟我在一起?”宋厌的心像被一点点蚕食,她无力地掰开他的手,离开了傅家。回家的路上,经过一条黑黑的小道儿。深秋的夜晚冰凉刺骨,宋厌的双手插进兜里,鼻子尖冻得发红,忍不住把大半张脸埋进立起的衣领中。路边停着辆商务车,经过时,宋厌的感觉很不好。果然,车门“哗”一声拉开,从上面跳下来四五个壮汉!宋厌皱眉,眼尾后扫,紧密注意着他们的动向。前方强烈的车灯刺眼,宋厌用手一挡。车灯熄灭时,身后的壮汉已经围住她。黑色下,走过来一个男人的身影,站定在她面前。宋厌冷冷地问:“你是不是有病?怎么,想灭了我?”宋知珉脱掉自己的风衣,给她披上,对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