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伤得这么重,不得担心死吗?她也就只能看看,做不了声。“你没有事吧?”叶南洲突然看向温旎。温旎双手插进口袋里,语气平常地说:“我去的时候,周晓琳已经死了,警察告诉我,如果没有其他嫌疑人,叔叔的死就要结案了。”“确定是周晓琳?”温旎点头:“确定,人都死了,也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怨气也会随着消散。本来还觉得很气愤,被人算计了一道,可谁知道释怀得这么快。“既然这样结案了,那就走吧。”叶南洲道。温旎看向她:“去哪里?”“你想去哪里?”叶南洲迟疑了一下问。温旎只是看向外面:“路曼声伤得挺严重的,你不是等会要去看她吗?还问我去哪里做什么,反正不可能顺路的,你如果要去看她,那你就去吧。”她表现得很大方,手却在口袋里抓紧了。内心深处更是一股酸意。这是她永远都无法磨灭的结。叶南洲双眸紧紧地凝视着温旎,见她没有后话,催促着他离开,便说:“你一个人去哪?”“回家吧。”温旎深呼吸一口气:“自己家,爸妈说我可以回去睡。”她就不用回叶家去了。“嗯。”叶南洲轻应了一声。温旎拳头又握了握,又开口说:“你不觉得这个事很蹊跷吗?周晓琳去找路曼声,然后从她的楼上掉下来。”叶南洲脸上没有多少情绪,只是问:“警察怎么说?”温旎抿唇,无可奈何的说:“说是失足。”叶南洲道:“既然是失足,那就是失足,相信警察的判断。”失足这个事暂且不谈。可疑的是她想伤害路曼声。“她为什么去找路曼声呢?”这是她无法理解的事,周晓琳伤害路曼声的动机太草率了。温旎心里很有顾虑,可叶南洲总归会相信路曼声,不会相信她的,她又能争辩什么,索性不再质问,而是轻松地说:“可能是巧合吧,现在周晓琳死了,死无对证,也就告一段落了,到时候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婶婶。”“嗯。”叶南洲看向她:“你叔叔的死,看开一点,回去的时候帮我和爸。。。。。。和他们问个好。”“嗯。”温旎轻声应。叶南洲没有要走的意思,又开始问:“你开车了吗?”“开了。”温旎回答。叶南洲顿了顿,思考了好久:“我等会要去一趟公司,你要不要一起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