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这黑脑袋猫猫愿不愿意。反正叶青云觉得霸天虎这个名字不错。叫起来朗朗上口。而且十分霸气!在场众人皆是一阵凌乱。霸天虎?这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名字吗?简直俗不可耐!“霸天虎这名字取得好!当真是朗朗上口,简直绝了!”杨永新反应极快,当即便是一个马屁跟上。沈沧浪也不慢。“确实起的好,也只有叶公子这等学识渊博之人,才能想出如此超凡脱俗的名字。”五大院主皆是眼神古怪的瞅着他俩。好家伙。这马屁拍得,也太硬了一些吧?“对了叶国师。”孔观星可没忘了那一幅字。“敢问叶国师,这幅字可是出自您之手?”叶青云看了一眼那幅字。还真是自己写的。“是呀,确实是我写的。”一听这话,五大院主皆是心中惊叹起来。这幅字还真是叶青云写的。这位叶国师,难道也是他们儒家之人吗?而沈沧浪心中只能叹了口气。唉!纸还是包不住火啊。终究还是暴露了。不过转念一想。自己的玉章书院,已经深得叶青云的恩赐。无论是这幅字,还是天地君亲师的牌子,都算是莫大的机缘了。尤其是自己,更是直接成为了化元境强者。也该知足了。不可能一直将叶青云藏在书院之中。或许人家叶青云心里跟明镜似的,早就看出你沈沧浪那点小九九了。“叶国师!”孔观星忽然间一脸郑重,向着叶青云躬身行大礼。叶青云被弄得有点不知所措。“额,这位院主,你叫啥来着,我没记住你的名字,实在是不好意思。”孔观星:“”“在下孔观星。”“哦哦,孔院主你这是做什么呀?”孔观星双目殷切的看这样叶青云。“叶国师,在下苦修儒学多年,但越是苦修,越是感觉到儒家学说浩渺深邃,心中茫然颇多,恳求叶国师能为在下解惑!”几大院主都是不可思议的看向孔观星。好你个空二愣子,倒是能顺杆爬。这就要求叶国师为你解惑了。不过咱们都在这里呢,岂能让你一个人占便宜?叶青云挠了挠头。“额,我对儒家也只是略懂,可能没办法为你解惑。”一听这话,孔观星心中更是敬佩。谦逊!太谦逊了!儒家所讲求的谦逊,在叶青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这还叫略懂吗?这分明是已经将儒家一脉的东西,都完全融会贯通,达到了极高境界的体现啊。一言一行,都已经是在彰显儒家本色了。“叶国师不必谦逊。”孔观星赶忙说道。“从叶国师这幅字中,我等就能看出叶国师在儒家学说的造诣,还请叶国师能不吝赐教。”说罢,孔观星又是弯腰弓身,对着叶青云行了大礼。在其身后,天阙书院的一众高层也是齐齐行礼。见此情形,其他四位院主也是不甘示弱,连忙也求着请叶青云解惑。沈沧浪一看,自己也不能落下。赶紧也跟着开口。“若能聆听叶公子的高见,乃是我等六院的荣幸!”叶青云也很无奈。这场面怎么这么熟悉?自己当初去西境佛门的时候,好像也是差不多的情况。明明自己根本就不是佛门之人,却硬是被那些和尚当成了高僧,一个个听自己胡咧咧都还很起劲。现在这六院的人也是这样。唉!果然有魅力的人,到哪里都是这般的受欢迎。叶青云心中感慨。“咳咳,既然大家这么热情,那我就和大家一起探讨探讨。”叶青云如此说道。见叶青云答应了。众人都是大为欣喜。随后。众人一起来到了学堂之中。玉章书院自然是有学堂的。平日里都是书院弟子传授课业的地方。现在。六位院主,以及六院的高层们,一个个都像书院弟子一样,坐在了学堂之中。而叶青云抱着霸天虎,站在众人之前。一派授业恩师的样子!“额,你们诸位有什么想问的,尽管问吧。”叶青云说道。“虽然我不见得能够回答的上来。”孔观星当先起身行礼。“叶国师,我天阙书院一向修行儒家礼学,虽然修行多年,但总感觉这礼学之说,与天地大道有相悖之处,却又无法找出这相悖之处的所在。”叶青云点了点头。“你是觉得,你们天阙书院修行的路子不太对是吗?”孔观星:“正是!”叶青云笑了笑。“那我明白了。”顿了顿。叶青云便说道:“儒家礼学,其根本在于一个异字”孔观星不禁颔首。叶青云说的一点也没错,礼学的根本确实是在于一个“异”字。所谓的“异”,便是指贵贱、尊卑、长幼可由其特殊的行为规范。只有贵贱、尊卑、长幼、亲疏各有其礼,才能够达到一种平稳的状态。也是儒家礼学所追求的境界。而若是违背了礼,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。其实说白了,就是规矩!没有规矩不成方圆!并且这儒家礼学把天地众生,分为了三六九等。各自有各自的规矩。你是哪一等的人,就做哪一等的事情。不可逾越!“按照礼学的说法,长幼有序、尊卑有别其实也没什么错。”叶青云一边摸着霸天虎的黑脑袋,一边说道。还真别说。这脑袋摸起来还挺舒服的。又软又顺滑。就是霸天虎看起来有点不太乐意,一副面瘫的表情。“但在我看来吧,规矩是规矩,但其实天地万物生来并没有什么尊卑之分。”叶青云话锋一转。而这句话,也是让以孔观星为首的天阙书院众人懵了一下。“叶国师,这话从何说起?”孔观星提出了异议。“且不谈众生,人族也是生来就有尊卑之分的,君王自然为尊,百姓自然为卑。”“就如同一个农夫,如何与修炼之人相比?这就是尊卑呀,不可逾越,必须要按照这个规矩来运转。”这一番话,倒也不是在反驳叶青云,而是他天阙书院一向都是修行的儒家礼学,这种思想也一直贯彻在孔观星等人的脑海之中。叶青云闻言。只是微微一笑。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