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爷,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李二听陆炳叨叨咕咕一串,也没听明白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,倒是只听出了陆炳对那书生的嫉妒与不甘。身为年长的过来人,他忍不住叹了口气,劝道:“爷,天涯何处无芳草,那君小姐既已是有主的人,您还是忘了她吧。”何必呢,当初不也是你自己嫌弃人家名声不干净,没娶人家的吗?是男人,就痛快点,得不到就放过自己,也放过别人。“滚!”“。。。。。。”*君未雪和独孤寻远回家后,还不等进院子,君未雪就忍不住拉着独孤寻远关上门问话。两人关在柴房里,一关就是两炷香的功夫。在外面干瞪眼的翠柳都看好奇了。她看向坐在房顶上,抱着那把形影不离身的大剑的陆恒充,叫道:“喂,我问你,今日回门,我家小姐和你家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?怎么一回来就关进了柴房里聊天,还聊这么久?”两人的感情升温的这么快吗?陆恒充凹着造型,两眼望天,目光放空,“我哪知道,我只负责接送人,中间的大半天时间我都不在。”他也很好奇主子和那君姑娘在君家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主子不告诉他,没人带他玩啊。翠柳切了一声,瞬间失望的拉下脸,“还以为你天天主人前主人后,是你们家主子的心腹呢,结果他连回门都不让你跟。”陆恒充也不以为意地跟着切,“你懂个屁,我当然是我家主子的心腹,我家主子不让我跟着回门,纯粹是怕我无聊。”翠柳被他这傻模傻样给逗乐了,“好一个怕你无聊,我看是怕带着你惹事吧,你这呆头呆脑的,被你家主子嫌弃了都没看出来。”陆恒充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是吗?是嫌他惹事,不是怕他无聊?得知真相的陆恒充,当场错愕住,一副大受打击怀疑人生的失落表情。翠柳担心他脑子不好干出什么傻事,拿着扫把网上扬了扬,刚喊出一声喂,屋顶上的人就嗖的一下跳了下来直奔柴房。“不行,我得找主子亲口问个明白!”陆恒充风风火火推开门,还没等看清里头是个什么景象,就急独孤寻远比他更急地溜了出来,化作一阵风往书房的方向去,“娘子,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看书,我现在就去书房看书——”一向看到书就打瞌睡的人,今天突然说要看书?陆恒充怀疑他家主子吃错药了。可君未雪却明白男人为什么跑那么快,他是怕自己继续问下去,他的谎言就要编不下去了。“唉。”君未雪目送着独孤寻远溜走的方向,扶着额,摇头叹了口气,“我又没生气,他跑什么。”她问他,今天的聘礼是怎么来的,他说是家里送过来的。她又问他,他家在哪里,他说等过几日清明还乡,他带她回去。她还要再问,他就开始左顾而言他,说什么今日出行乏了,腰酸背疼想休息。这会倒好,又说要去书房看书,这书房从收拾出来到现在,一本书都没放,他看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