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正常,君未雪上辈子可是有过和男人相处的经验,他知道,哪怕对方再矜持克制,也难免会容易生出一些暧昧涟漪。难不成,他压根没把自己当一个女人看?又想远了。君未雪叹息一声,讨厌这样敏。感多思的自己。她打起精神,什么都不想,给独孤寻远提前把被铺铺好,等他洗完澡回来,可以直接躺下休息。到了晚上,两人如往常般一个睡在上,一个睡在下,点着一盏煤油灯,各自就寝。独孤寻远没找她搭话。她也疲倦至极,没有开口。房间里安静至极,只有窗外偶尔擦过的风声,忽然,君未雪感觉身体开始热了起来。她以为是被子太厚,便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些。可到了半夜,她还是觉得热,热的前胸后背都出了一片汗,紧紧黏着柔。软的亵。衣,极为不舒服。她翻来覆去,亵。衣不知不觉撑。开了一大半,露出傲人的弧度,以及大片香肩玉肤,屋内的空气也逐渐变得窒闷起来,干燥而又逼仄,她秀眉紧蹙,难受的无意识地张着红唇,轻轻吐息。床榻上,女子乌发凌乱,脸颊绯红,鼻间哼出猫儿似的娇。喘,胸口一阵起起伏伏,十分的艳丽。好难受。好热,像火烧一样。。。。。。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只记得,前几晚也有过一样的症状。可是只有晚上有,一到白天就好了。这是发烧了吗?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在安静的屋内十分清晰。“不舒服吗?”冷不防,床边传来男人关切的问候。君未雪热的已经意识朦胧,睁不开眼。她只觉得床边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,细长的丹凤眼,在黑暗里看不清情绪。她难受地叫了一声热,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掌便贴在了她的额间。手掌温热,带着一层厚厚的老茧,似练武之人才有的。可君未雪不管,她只觉得这手掌的温度,贴在额头上就像是一块冰凉的毛巾,触感十分的舒服。男人的手掌在她额上摸了一会儿。她听到他嘀咕了一句:“白天还好好的,怎么晚上就发烧了"然后,就要将手收回。君未雪察觉到他的动作,像是失足掉水的囚徒抱住了唯一的浮木,连忙用双手紧紧抓住那只大手。“别动,难受。。。。。。”她嘤咛了一声,语气如撒娇一般,抓着独孤寻远的手不放。独孤寻远见状,怔了一怔,随后并没挣扎。他不动了,君未雪很满意,继而又用脸贴向那只手掌,想要给脸也降降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