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哥是靠打猎为生的,听了姜心棠的话,表示他可以去帮姜心棠。但收入五五分账他不敢要,若是姜心棠的面馆开得起来,以后给他工钱就好。萧迟送她的玉佩,因为值钱,这次被她带走了。逃跑时,头上戴有簪子,换了男装后,也被她收起来带走了。她拿出玉佩和簪子,说是祖上留下的物件。然后毫不留恋地拿去当了。当完拿了银子去租了铺面,又添置了些必要的物件,雷厉风行,不到几日,就把面馆给开了起来。她不知道的是,玉佩簪子才当出去,就有人去向萧迟禀报,没过多久,玉佩簪子就被买走,呈到了萧迟面前。“王爷,姑娘当的玉佩和簪子。”萧迟在她逃跑那日,就跟着秘密离京办事了。此时人就在离姜心棠不远的一个郡里,手里拿着一封刚收到的密函,展开,两指捏着信笺,正在览阅。闻言,眼眸轻抬,扫了一眼玉佩和簪子,玉佩是他送她的那块,已经被她当了两次了。他面色有些沉,“不是说在挖野菜吗,挖野菜过不了活,开始当玉佩了?”“姑娘没挖野菜了,姑娘开面馆了。”手下如实禀报,心想他上次禀报是说姑娘在挖草药好吧,没说姑娘在挖野菜。萧迟面色无波,一目十行。还挺会折腾。跑出来不到一个月,面馆都开起来了。“雇了多少工人?”“只是小面馆,没有雇人。”手下说完,想着王爷定是怕姑娘受苦,忙请示,“是要属下继续暗中守着,还是把姑娘接回来?”萧迟信看完,放烛火下烧,红色火焰舔噬了信函,他轻吐了句,“就那小胳膊,能煮什么面。”只有他知道她那身子有多软,胳膊有多细,就该好好娇养着,瞎折腾什么。“她爱折腾,就让她先折腾着。”折腾累了,知道外面有多难,才会心甘情愿跟他回去。手下道了声遵命,想到了什么,又说:“姑娘跟人合伙的,面都是那大小伙煮的,姑娘就负责收桌,洗碗。”“什么大小伙?”萧迟一直声音淡,不曾看手下,此时却突然看向手下,声音也沉了。手下心脏一抖,忙解释,“姑娘借宿那户人家的邻居,靠打猎为生的一个小伙子,姑娘替阿婆卖鸡蛋草药,跟他去了几次镇上,熟悉了,就邀他一起合伙开面馆。王爷放心,那小伙挺老实勤快,活都抢着干,没让姑娘受什么累…”萧迟彻底沉了脸,信笺全部被火苗吞噬殆尽后,起身就走。面馆开了两天,生意还不错。主要是姜心棠选的地方人流多,小地方的人对味道要求也没那么高,只要能吃饱价格又实惠就行。邻居阿哥在旁边看了两天,学会怎么煮后,就代替姜心棠煮面了。姜心棠没跟他客气,她滑胎后,虽养得好,但身子还是弱,忙起来很累。几天下来,邻居阿哥煮面,她负责收桌洗碗,干得热火朝天,日子充实。